反正宁可死,也绝不让他糟蹋了自己。
“你敢!你看看他还有多少气!你自己下手没轻重,刚才一棍子下去,砸得他只剩下半条命了。你再糟蹋他,死了怎么办?你给我钱?”
刘大根冷声道:
“要不,你给我五两银子,我把他卖给你,你想怎么弄都行,马上弄死了也不关我事!”
“我哪里有钱?这不是想着不要钱的,不弄白不弄吗?”王麻子气愤地道。
刘大根放软了语气:“你傻啊,万一弄死了,我们一个钱得不到,还背负着一条人命,划算吗?
等你有了钱,去窑子里找个姐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不够你舒服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没醒来,像个木头似的没意思。
醒过来了,他这样的性子,只怕是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何必闹得两败俱伤?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王麻子一听有理,偷偷卖个人,没人看见是他们做的,还扯不到他头上,如果搞出人命来,事情就闹大了,会惊动官家的。
他勉强按捺下涩心,不再打白竹的主意,背着他又迈步往前走。
到底不甘心,偷偷在白竹屁股上又拧了一把。
白竹银牙咬碎,不得不强自忍耐着。
如果他现在手上有刀,准得手起刀落,把王麻子一颗狗头砍下来,看着它咕噜噜的滚坡!
哼,现在不能打草惊蛇。等有了机会,一定饶不了他,最好把那双臭手砍下来!
白竹恨极,一边暗暗诅骂,一边思索着脱身的法子。
王麻子走了没两步,突然猥亵地笑道:“你说,张鸣曦又高又大,蛮牛一样,白竹这小身板,嘿嘿,这俩人,这俩人在一起,白竹能挨得住他草吗?”
刘大根见他不再说自己要弄白竹,放下心来。
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色心没色胆,不敢来真的,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刘大根跟着笑起来,意淫道:“要你操心!你没听说过吗?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地?”
托你的福
“关键是这犁太大,地太小啊!”王麻子不怀好意地哈哈大笑。
“你怎么知道人家犁太大,地太小,你看见了啊?”刘大根猥亵地跟着笑。
俩人一边说,一边淫笑,满嘴污言秽语,越说越不成样子,越说越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