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坚定的声音,不禁令米先生三人动容。
下半夜2点3o分,轿车抵近了九乡河口大堤。
项楚拿着手电筒下车,在大堤下方找到一艘几被大雪覆盖的渔船。
他奔下大堤,抵近渔船,高声喊道“船家!过江。”
一位长袍老者钻出船舱,激动地喊道
“小项!”
来者正是余晓婉的父亲余年生。
“余叔!”
项楚急忙上前,与他紧握双手。
随即,他用手电向宁采薇出“可以登船”的信号。
余年生急道“经上级证实,是南昌有同志被捕叛变,泄露了米先生一行北上的路线。
我已向上级报告,你提前获取情报更改路线。唉!这次多亏了你,否则我们又暴露了。”
“是,这次是很惊险。”
项楚心有余悸地说。
此时,宁采薇领着米先生3人走了过来。
余年生急道“长!快上船吧。”
“好!”
米先生点点头,望向项楚,嘱咐道,
“楚伢子!一定要像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敌人的心脏。”
“是!”
项楚斩钉截铁地领命,顿了顿,
“采薇!让三位叔叔看看你的真面目。”
“好吧!”
宁采薇微笑着揭下面具。
米先生笑道“不错!配得上楚伢子。”
梁先生夸张地说“哪只是配得上。”
王先生直接擂了项楚一拳,大笑道
“你小子!找了个仙女啊。”
米先生赞道“咱地下战线的金童玉女!”
项楚笑道“叔过奖了!你们快上船吧。”
米先生“小鬼保重!”
梁先生“后会有期!”
王先生“等革命胜利,叔跟你一醉方休。”
“好!保重!一醉方休!”
项楚挥手告别,一直站在岸边,直到渔船消失在风雪夜中。
“楚哥!走吧。”
宁采薇轻声道。
“走吧!”
他拉起她的玉手,顶着漫天风雪,相互搀扶着,走上大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