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雨台,鬼子村上起左师团指挥所。
一名脸上涂满粉的鬼子女优在跳舞。
村上起左一边欣赏,一边吃肉喝酒,好不快活。
山肋真隆奔了进来,见他这副模样,不悦地说:
“村上将军!帝国的勇士们在外面拼杀,你还让我军紧急赶来救援,自己却在指挥所饮酒作乐,这是不是不太好?”
村上起左苦笑道:“山肋将军!对面的支那军太狡猾了,本将军快要被他们折腾疯了,无奈饮酒赏舞减压。”
山肋真隆立即表示理解,笑问:“难道他们又挖地道,有人还穿风筝衣夜袭?”
村上起左苦笑道:“这次还不是,他们虚张声势,我进他退,我退他追,反复袭扰,真是不胜其烦。”
山肋真隆若有所思地说:“难不成他们有别的目的?”
村上起左嗤之以鼻地说:“他们弹尽粮绝,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山肋将军!不如坐下一起饮酒,这是支那着名的美酒二锅头。”
山肋真隆是个酒鬼,只等他这一句话,坐下高兴地说:
“哟西!支那酒如同他们的文化一样,令人回味无穷。”
两个鬼子师团长赏着阿波舞,饮着美酒,任外面枪声大作也懒得去理会。
宜昌城东,战火在远方燃烧,这里的夜晚相对比较宁静。
卫逢领着一个中队的假鬼子,大摇大摆地抵近东城门。
鬼子重点防范宜昌城其他三面,对东面防范相当松弛。
而且,甘荣已经领一个师的兵力迂回到了宜昌城东面。
东面城门已毁于前些天的炮火,鬼子垒起了防御工事。
卫逢等人故意飙着鬼子话走向城门,全都骂骂咧咧:
“八嘎!支那军滑得像鳗鱼一样,一打就逃。”
“村上师团也真是,自己的人在睡觉让我们过去。”
负责守卫城门的鬼子兵并非马大哈,为的是一位军曹。
军曹喝了一些酒,摇摇晃晃地上前,问道:“口令!”
卫逢早已侦察到口令,高声回答:
“占领重庆!回令!”
军曹一时间竟然回答不上来,挠着后脑勺一个劲地想。
卫逢怒斥:“一群支那的奸细守城门!全部拿下。”
假鬼子兵如风般冲上,迅缴了真鬼子兵的械,然后两对一展开刺杀。
如此战术,项楚对这支精锐潜伏部队演练了千百回。
很快,南城门的鬼子兵被卫逢等人用匕清除干净。
艾海笑道:“卫哥!没想到这么轻松加愉快,还没有暴露。”
卫逢踢了死军曹一脚,苦笑道:“谁知道这家伙想不起回令来了,快喊话参谋长,让大部队过来。”
“是!”
艾海急忙领命。
不多时,甘荣领一个师冲进宜昌城。
宜昌城店铺尽毁,百姓逃亡,十室十空。
心怀执念不愿离开的百姓早被鬼子屠杀。
军官兵没有过多的言语,复仇的烈焰已在每个人心中腾起。
他们如同下山的猛虎,冲向城中各处的鬼子兵。
经过数次血战,城中所谓一个鬼子联队,也全都是老弱病残。
枪炮声响彻宜昌城,鬼子联队遭受了灭顶之灾。
重庆,作战研究会议室。
一场针对第五战区的弹劾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曾云身为副部长,一直很想扳倒陈部长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