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广的明码电文如同石破天惊。
没有底线地标榜自己,竭尽所能贬低他人。
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的做法,令人叹为观止。
鬼子军司令官园部河一郎收到如此电文,气得狂吼:
“八嘎!这个土肥原咸儿,简直无耻至极,枣阳和襄阳是他夺取的吗?桃村、斜阳山谷、关公渡是大胜仗吗?支那集团军是被他击溃的吗?阿南维几等军官究竟是怎么死的?他怎么能信口雌黄?”
军参谋长横山英苦笑道:“司令官阁下!土肥原咸儿的确是个无耻之徒。不过如今阿南维几师团长身死,土肥原咸儿掌控着两个师团,若是把他惹火了,可能不听您的指挥,在战场上胡作非为,那样就更麻烦。
建议以召开表彰他的大会为由,将其骗回武汉,剥夺其军权,交军事法庭审判。”
园部河一郎冷静下来,点头道:“哟西!骗死这个帝国的败类。致电土肥原咸儿,本司令官为表彰其英勇,定于明天午时三刻,在武汉为其召开表彰大会,请务必赶到。”
“哈咿!”
横山英急忙领命,吩咐电讯员出电文。
不多时,收到了土肥原咸儿的回复电文:
“园部河司令官!本大将正领军回击襄阳,若不能将支那师赶出襄阳城,本大将就没脸面去武汉参加表彰大会。”
园部河一郎气得直蹦,大声吩咐:“电讯员!致电土肥原咸儿,本司令官已派出所有的部队围攻襄阳,师插翅难逃,不需要他过去添乱了。”
“哈咿!”
鬼子电讯员躬身领命。
襄阳城南,十里松坡。
土肥原咸儿领兵到了这里,吩咐道:
“全军停止前进,就地安营扎寨。”
高桥大正疑惑道:“伪大将阁下!您不是急着击败支那师,拿下襄阳城吗?为什么要在此地停留?”
土肥原咸儿诡秘一笑道:“大正!你这都不知道。如今参加枣宜会战的帝国军队都去进攻襄阳了,本大将何必凑那个热闹?不能先养精蓄锐,趁他们打起来,突然领军杀向宜昌,攻占重庆。哈哈!”
高桥大正赞道:“伪大将阁下!您的谋略举世无双,大正佩服得五体投地。”
土肥原咸儿谦虚地说:“不!本大将总觉得影机关长更加足智多谋,还有指挥支那师的人,也是本大将今生的对手。”
此时,报务兵再次报告:
“师团长阁下!园部和司令官来电文,不需要你去襄阳城添乱了,请火赶回武汉,出席表彰大会。”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电讯员!致电园部和一郎,本大将要先给他制造一个大大的惊喜,回头去参会。”
此时,一名斥侯奔了过来,大声报告:
“师团长阁下!我们东面两里汉江堤出现一支疑似支那部队,正顺江往南悠闲地行军。”
土肥原咸儿不以为然地说:“东面两里地才多点远?既然十分悠闲,那肯定不是支那部队,不用管。斥侯!襄阳城里的情况怎样?”
斥侯苦兮兮地说:“回师团长!襄阳在打大仗,小人没敢去襄阳。”
土肥原咸儿怒斥:“八嘎!身为帝国的斥侯,竟然不抵前线侦察。”
“小人马上过去。”
斥侯急道,一溜烟地跑了。
东面两里,汉江江堤。
项楚通过鬼子无线电台对话,以及影谍侦察,此时正领师走汉江右岸江堤,穿过鬼子重兵包围的唯一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