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走进指挥所,换上诸葛亮的行头。
他手摇鹅毛扇,将抢戏班的令牌放在案几上。
不多时,四位联队长和熊本二河赶到。
众军官见他如此打扮,忍不住笑出声来。
熊本二河笑眯眯地说:“师团长阁下!你这是要唱戏吗?”
土肥原咸儿冷笑道:“是的!本大将现在扮演诸葛亮下达军令,你们都要写下军令状,任务失败就满门抄斩。”
高桥大正纠正道:“伪大将阁下!帝国不讲满门抄斩。”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点头道:“哟西!大正还是敢讲真话,不愧为本大将的侍从官,特命你带平谷联队”
平谷联队长忙不迭地打断他的话,急切地说:“师团长阁下!平谷的职务比高桥君高,理应我带本联队。”
土肥原咸儿白了他一眼,冷声道:“平谷联队长!此次完不成任务是要砍头的,你确信要带本联队出击?”
平谷联队长急问:“请问师团长!我联队要执行何种任务?”
土肥原咸儿诡秘一笑道:“根据影机关长提供的情报,襄阳城空虚,必须派一个联队火赶往,将之攻克。”
平谷联队长一听,急忙改口道:“师团长阁下!还是让高桥君带吧。”
高桥大正声泪俱下地喊道:“伪大将阁下!大正不带。”
平谷联队长匍匐在地,大声泣呼:“师团长阁下!平谷也不愿带。”
土肥原咸儿见他二人僵持不下,写了两个纸团,笑眯眯地说:
“来!二位抓阄,抓到领军将军的人必须带联队出击。”
“抓就抓!”
高桥大正和平谷联队长齐声嚷道。
不巧,高桥大正抓到了领军将军。
土肥原咸儿大胖脸一板,扔下令牌,大声呵斥:
“呔!高将军领令,火带平谷联队拿下襄阳。”
高桥大正无奈地捡起令牌,哭兮兮地说:
“伪大将阁下!万一拿不下来呢?”
土肥原咸儿扔给他一纸军令状,挥舞鹅毛扇呵斥:
“本丞相将用鹅毛扇将你斩示众!”
高桥大正一听鹅毛扇斩,顿时心花怒放,以戏腔喊道:
“高将军得令!丞相告辞。”
言毕,他带着平谷联队长奔出土肥原咸儿的帐篷。
熊本二河等看得直摇头,万分不屑土肥原咸儿的领导才能。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熊本君!据情报,支那集团军司令部指挥所就在在长山一带,请带河谷联队将他们的长官抓获。”
“得令!”
熊本二河学着高桥大正领命。
在土肥原咸儿扔出令牌和军令状前,他已经带着河谷联队长离开了。
土肥原咸儿追出帐篷,将令牌和军令状强塞进熊本二河怀里,痞笑道:
“熊本旅团长!你也不能搞特殊,若是不能抓捕支那集团军司令官,本大将也要将你斩,然后将你的职务由河谷联队长接替。”
河谷联队长激动地喊道:“河谷谢师团长栽培。”
熊本二河没想到他还让联队长盯住自己,不悦地说:
“师团长阁下!我们都出去了,您不会在指挥所睡大觉吧。”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本大将要亲自率领两个联队出击,火拿下枣阳,切断支那军队的退路。”
熊本二河奚落道:“师团长阁下!枣阳扼制襄东要地,若是我军拿下,可令支那第五战区主力崩溃,必定有支那重兵把守,你拿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