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成的疑惑,顾瑾禾并没有多做解释。
书墨的后半生似乎已经有了着落。
现在就差书画了。
想到书画的性子,顾瑾禾轻轻叹息了一声。
要说性子其实书画和书墨二人中,书画的性子才是最执拗的那个。
书墨性子稳重,遇事不慌,会想办法去解决,而且顾瑾禾相信,哪怕以后她离开了京城,也会过的更加好。
而书画就有些莽撞,性子也直来直去,她这样的性子不是说不好,而是如果顾瑾禾出事,她这样的性子在顾家恐怕难有轻松日子过。
尤其是当书画知道,顾家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之后,恐怕对顾家所有人都会仇恨起来。
如果放任她就这么在顾家生活下去,无疑是对她的一种折磨。
倒不如远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曾经半生都困在这个院子里,透过院墙看着外面的天空,该有多凄凉。
所以相比较稳重的书墨,书画才是让顾瑾禾比较担心的那个。
如果就这么让她离开顾家,离开京城,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除非有人绑着送她离开,否则她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的离开。
甚至在离开后,也会想方设法的回来。
对书画不能用粗糙的方式,要用怀柔政策。
日子一天一天过,期间傅淮远带顾瑾禾出去过几次,日渐相处中,两人的感情也越加深厚。
而有意无意的,顾瑾禾多次邀请严医生来顾家给她复诊。
哪怕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不需要再复诊。
顾瑾禾便以调理身体为由,让严医生给院里的所有人都把了脉。
这是一个大工程,蔷薇院里除了顾瑾禾,书画和书墨,还有徐成之外,还有老管家培养出来的二十余人。
这么多人每个人的调理方子都是不一样的。
而且每个星期严医生都要来顾家给大家把脉,根据身体情况改方子。
而每次顾瑾禾都是让书墨去接送严医生,哪怕刚开始不习惯,时日久了。
不说书墨心里怎么想,反正院子里的人是习惯了,严医生每个星期准时准点的过来给他们把脉了。
肉眼可见的,严医生对院里的人渐渐熟悉了起来,书墨也对严医生更加熟悉了起来。
日常相处也逐渐熟稔,两人对视时书墨也会脸红心跳,面对院里的人打趣的话,她反驳不成,只能掩面而逃。
顾瑾禾就这么看着严医生和书墨逐渐熟悉,看着俩人的感情渐渐加深。
很快又到了顾瑾禾生日的这一天,这一次顾瑾禾拒绝了宴请各大世家子弟来赴宴。
只是顾家自己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并且在结束后顾瑾禾说此后生日都这么办。
顾瑾禾走后,顾家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老夫人话。
“就按照她的意思来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