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莫名其妙事情的走向就不对了。
不知道迟奚祉从哪里将那支芙蓉墨玉找了出来,他借着冰凉的玉雕窥探开她的风光,自唇舌到雪色,他的手段一如既往的刁钻。
甚至对元知酌讲的上是庖丁解牛的游刃有余。
桌面太凉,没几下元知酌就攀着迟奚祉的肩往上缩,她趴在他的肩头望着花窗外的月明星疏,估摸着时间,只觉得夜色太长了,难熬又酸涩。
几乎压不住什么腔调,哀婉缠绵的娇吟溃不成军。
玉露春光垂怜靡红的脸,秋水纷纷,夏日的炽热在今夜褪地彻彻底底,他任由万川沉沦,他将她引入风波里,又置身水火之外,冷眼见她高楼塌。
迟奚祉拨过她的下巴,强逼利诱地定要她讲出些俚俗的话语来。
元知酌不得已遂他的意,他才肯满意,堪堪入局,三言两拍就要她无所遁形。
温存的时候,迟奚祉的手拢着她的肩颈,洇湿的拇指抚在她下颌与耳朵的接界处,他常年带着扳指的手留了层淡淡的印子,时有时无地磨在她的皮肤上,很痒也很舒服。
元知酌感受着那股涨意,迷迷糊糊地侧过头去吻他的眼眸,轻柔的声音倦得像是下一瞬就能够睡过去,“你以后想要几个小孩子?”
迟奚祉替她将滑下去的锦被拉上来,感受着她的温柔和乖顺,沉沉的嗓音沾染了点哑,斩钉截铁,“不要。”
元知酌无奈地笑了笑,将唇移开了些,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好好回答。”
迟奚祉鸦睫颤了颤,掌心隔着薄薄的心衣贴在她温热而柔软的小腹,主动去寻她带着安抚性的亲吻,在她的嘴角啄了啄,
“两个。一个你,一个猫儿。”
闻言,元知酌笑得倦意都跑掉了,她睁开湿润的杏花眸,拉过他的手,食指和拇指圈出一个环套进他的长指,她眉眼生情,泛着月色皎皎,嗓音也是情味婉转,
“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
迟奚祉像是她养的寅宝一样,一面朝她讨吻,一面将她紧紧埋进自己的身体里,放慢了语,“那就不要。”
他一个都不要,他真的只要她。
元知酌放任般亲了亲他的鼻尖,又带过他的额头,薄光潋滟,淡雾沉绵,她轻笑了下,哄着他,“睡吧。”
要不要孩子哪里是他们几句话就能决定的,他是帝王,她是宠妃。
况且她也从来没有喝过避子汤。
在她看来,孩子只是时间的问题。
——碎碎念
迟奚祉:一定要生孩子吗?
小芙蓉(摸摸他的头):对,因为咱们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
迟奚祉(蹙眉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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