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将门掩上,屋内一片寂静。
元知酌被迟奚祉扔到床榻上,她缩着腿往后退,却得到了一声无情的嘲笑,“既然酌儿不想等大婚那日,朕便提前让你适应一下新的身份。”
他解开外袍的扣子,绣着龙纹的衣物落在地上,他屈腿半跪在床榻上,拖着元知酌的脚拽到床榻边。
骨节分明的手挑开她裙子的长带,像是压着怒意问:“还骂吗?”
元知酌咬着唇,不言语,偏过头看着窗幔上精细的绣纹。
她愈是倔强,愈是不服输,迟奚祉便愈是要打压她的这副坚韧的野花劲,他想要看她沉沦,看她澄澈的眼眸染上情与欲。
迟奚祉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腰带,上面的金玉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他缠绕了几圈,将元知酌的手绑在了床头的龙柱上。
她的衣衫早就散开,只需要微风一吹,春色便会颤颤巍巍地展露在冬日里,琼枝玉叶般的,温开一片的艳色瑰丽。
迟奚祉的指尖滑在她的藕臂上,剐蹭撩摸,借着她绷直的娇躯,下滑着。
如车碾花上,芙蓉泣玉,头场的春雨也来的急,淅淅沥沥的,甘露将宁静的波纹搅乱。
她的世界仿佛歪歪斜斜的,雨脚溅起满地的白汽蒸腾,天地遂只剩下一片辽阔的空茫的。
元知酌死咬着下唇,细细的娇吟却从嘴角溢出来,酥媚而微弱,她忽而剧烈地挣了一下,嘤咛变成了惊喘,还染上了哭腔。
“酌儿,朕还开始呢,哭什么?”
迟奚祉将人拢起,给了散神中的元知酌一个支撑点,抚着她额间的香汗,吻在了她的眼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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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她都在乾宁宫。
傍晚,浴池里,迟奚祉从元知酌的身后环住她,吻亲在她的耳骨上。
她浑身颤得厉害,杏花眸含泪,欲泣未泣,脸颊酡红,眼波流转间勾人妩媚。
迟奚祉轻碰在一个紫青的痕迹上,他爱怜般地啄了两下,与她耳鬓厮磨道:“你要回元府,朕已经让他们准备了礼物,一并带回去。”
元知酌的身上熏上了他的迦南香,还有一股不知名的暗香缭绕着她。
两人虽没有进到最后,但对于元知酌来说,这已经是出认知范围的东西了,她现在又羞又惧。
她阖上眼眸,趴在池壁上,没有什么力气,像只没了利爪的猫儿:“谢陛下。”
迟奚祉将脸贴在元知酌脖颈旁边,喟叹般,“这只是一个教训,酌儿,听话些。”
元知酌受了欺负,吸了吸鼻子,没搭腔。
他也习惯了她这样的冷淡,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静静的和她拥着,似乎也有些贪念她这样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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