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秦淮茹和刘海中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心里咒骂这帮禽兽真他么的不是人。
自己好心帮他们分析事情的严重性,他们却倒打一耙。
若不是有共同的敌人,他才不跟这群人搅和在一起。
“秦姐,二大爷,我们现在应该一致对外,而不是内讧!”许大茂气愤道。
“大茂说的没错。”
易中海话了,“不过消息确实不是我们院里的人传出去的,我们知道的事还没有大茂你多呢。”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他其实心里怀疑是傻柱干的,只是没有证据。
秦淮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问道,“大茂,你现在在外面做生意见识多,你来说说怎么对付曹越。”
“嗯……秦姐,一时间我也没有好的法子。”
许大茂沉吟一会儿,摇了摇头。
他又不傻,才不当出头鸟,必须给自己留条后路。
万一事败了,也可以把自己摘出去。
曹越要报复,也是报复主谋。
众人一起愁眉苦脸的想着对策。
棒梗突然眼珠一转,看向傻柱,“傻爸,要不你去请教一下杨厂长或者大领导?看看他们怎么说。”
“对对,这是个好办法。”许大茂点头赞成,“港岛身份证又不是护身符,大领导说句话,就凭姓曹的犯的那些事,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斜了许大茂一眼,没有说话。
“柱子,大领导懂得多,你还是跑一趟。”秦淮茹怂恿道。
她现在恨死了曹越。
女人都小心眼,曹越竟敢叫她“秦奶奶”!
秦淮茹一想到这个称呼,脑门气的生疼,血管都要爆裂。
傻柱叹了口气,意兴阑珊道:“行,我跟大领导说一说,看他什么态度。”
他是真不想麻烦大领导。
既然事情已经商量好,大家很快就散了。
刘海中往后院走,许大茂追了上去。
“二大爷,你等一等。”
“许大茂,你有事?”刘海中冷着脸道。
他还记得当年被许大茂害的罢免官职,藏的金银财宝也全部被拿走的仇怨!
“二大爷,我看出来了,您还记我的仇呢。”
许大茂赔笑道:“我当年确实做的不对,可是我那么做也是被曹越逼得,从你这拿的金银饰也都被他抢走,过后更是坐了好几年苦窑。”
“我过得比你惨多了!”
许大茂露出一副可怜相。
“你那是报应!”刘海中痛快道。
“对,您说的对,我确实罪有应得。”许大茂没有反驳,“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咱们就不要提了。”
“我现在有一桩大买卖跟您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大买卖?你跟我谈?呵呵!”
刘海中耻笑道:“我现在已经退了休,就是没退休,也仅仅是个普通工人,一没人脉,二没资金,你跟我谈个球蛋啊!”
说完,刘海中转身就要回家。
“二大爷,二大爷,你不要急嘛,听我把话说完。”
许大茂拦住刘海中,急忙解释道:“谁说你没有人脉?你有个徒弟是不是在三分厂当厂长,这就是你最大的人脉!”
刘海中这个人很奇怪。
对待二儿子刘光天和三儿子刘光福那是非打即骂。
但是对待徒弟却非常好,上学的费用都是刘海中凑的。
因此那个当了分厂厂长的徒弟很尊重他。
许大茂得知两人有这层关系,自然要大加利用。
刘海中却不想跟许大茂做生意,主要还是信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