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闫埠贵正在跟冉秋叶控诉傻柱偷他车轱辘的事,看到曹越过来,叫道:
“曹科长,你快来,我找到傻柱偷车轱辘的证据了。”
曹越赶着自行车过去,装做什么都不知道,问道:
“怎么回事?”
“曹科长,这位是我们学校的冉秋叶老师,她前天在修车铺正好遇到傻柱卖车轱辘,你看,我一眼就认出这个前轱辘是我的。”
闫埠贵指着冉秋叶的自行车前轮说道。
冉秋叶尴尬不已,不好意思说:
“闫老师,我不知道这个轱辘是何雨柱偷得,回头我把它还给您。”
“这倒不用了,我们院的一个老人早就知道是傻柱偷的车轱辘,另买了一个给我安上了。”
闫埠贵说完,激愤的对曹越提议:
“曹科长,院里出了大贼了,咱们作为管事大爷,绝不能姑息养奸,必须开全院大会批斗他。”
曹越淡淡道:“傻柱要是当众说出为什么偷你车轱辘,你觉得对你的名声好吗?”
“我……”
闫埠贵眨巴着小眼睛想了想,突然咳嗽一声,大度道: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那个败类一般见识。”
冉秋叶一看这种情况,猜测莫非这里面还有内情。
出了院子后,冉秋叶问道:
“同志,打搅了,刚才我听闫老师叫您曹科长……”
“我叫曹越,你好冉老师。”
曹越笑道:“你是想问傻柱为什么偷车轱辘吧?”
冉秋叶不好意思笑笑。
曹越:“这事怪不得傻柱,他听说闫老师学校有一名知性漂亮未婚的女教师,特意准备了很多土特产,想让闫老师给介绍介绍,结果闫老师只收礼不办事,所以傻柱才偷车轮报复。”
“原来是这样啊,闫老师做的太过分了。”
冉秋叶这才知道误会傻柱了。
她是收了土特产,不过她以为是闫埠贵送的,为此还回礼了十斤全国粮票。
曹越还想聊几句,右手突然一紧。
尤凤霞小声提醒他时候不早了,她瞌睡了。
曹越意味深长的看着尤凤霞,只看的她羞涩的低下头。
随后,曹越跟冉秋叶点点头告辞。
送马桂花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的马桂花突然说道:
“我就说何同志是好人,那个闫老师太坏了,收礼不办事在俺们乡下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曹越赶忙道:“姑,那个何雨柱外号叫傻柱,平日里作风不好,一直跟院里的寡妇不清不楚……”
曹越话没说完,马桂花不悦的打断了他:
“寡妇怎么了?寡妇里面也有好人,小越,你是不是对寡妇有偏见?”
曹越一怔,突然意识到马桂花也是个寡妇。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噗——!”
曹越强忍着爆笑,赶紧低头掩饰。
尤凤霞坐在前面横梁上,感觉到曹越身体颤,忍不住问:
“曹哥哥,你笑什么?”
“咳,我没笑,天气有点冷,我打了几个寒颤。”曹越掩饰道。
马桂花在后面撇撇嘴,哼了一声。
……
傻柱郁闷的跑回了家。
一直站在门口的秦淮茹看到傻柱笑呵呵的送冉秋叶出去,灰溜溜的跑回来,眼珠转了转,抬脚就跟了上去。
傻柱坐在桌子旁,越想越郁闷,今天没看黄历,运气太差了!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秦淮茹眼中含笑的进来。
傻柱瞄了秦淮茹一眼,冷哼一声:“你就幸灾乐祸吧。”
“到底怎么回事,跟姐说说,姐给你参谋参谋。”秦淮茹说。
傻柱叹了口气,气闷的把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