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道,生怕邬护士会以为我跟毛龙那个色胚是一种货色,连忙跟我划清界限。
“呵呵,你俩的脾性差很大,他能说会道的跟人自来熟。
而你更羞涩一些,他说他是帝都人是真的吗?”
邬护士笑靥如花道。
“什么帝都人?他只不过是在帝都读了四年书而已,你是不是听他那口帝都腔不是很纯正才问我的?”
不知为何,我竟然在这位如仙子般的邬护士面前说起了还算是朋友的毛龙的坏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是不想让邬护士对我有好印象。
后来,我分析可能是因为鄙视毛龙每晚都用这位仙子当作自己的自我安慰幻想对象吧?
我内心应该是已经有点喜欢这位女神了,不想让龌龊的毛龙再亵渎她。
忽然手背一丝丝凉意流入我的血管,并慢慢流向我的四肢百骸。
什么情况?
我连忙看向手背,原来邬护士趁着跟我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已经悄无声息地把输液针头插入我的血管,并且已经帮我用酒精棉和胶布包扎妥当了。
这么粗的针头插进我的血管里我竟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出来?
邬护士的技术果然是太神乎其技了。
我吃惊地看向了邬护士那艳若天仙的脸。
她好像也对自己的技术颇为自得,妩媚地冲我笑了笑道:“你是坐在这里输液还是躺到病床上?”
不得不说她笑起来更加的妩媚,回眸一笑百媚生,应该就是这样吧?
我当即就又被她的笑容所惑,陷入了痴迷。
呆呆地答道:“就……就坐在这里就好。”
正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注射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四方脸膛的四十岁左右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只见他浓浓的扫帚眉、略微有些凹陷的大眼睛,下眼圈略黑,留大背头,满面容光焕发,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小邬,你在这里啊。
我说怎么在值班室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你。”
那中年男医生一见到邬护士就露出笑容,低声道。
“哦?陈主任,您找我有事吗?”
邬护士看到是他,脸色明显有些不太自然。
我一听这人姓陈,再加上他的容貌,马上就想起了下午听到的那个芳护士所说的陈主任医生,看来应该就是他。
我不禁又格外留心仔细打量起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他一副自信洒脱的样子,真的很难把他跟流氓两者联系在一起。
“哦,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晚上值夜班太无聊了,想找你聊聊。”
陈主任温和地笑着说道。
“我还得给病人输液呢,陈主任。
他是第一次输这种药,我担心会有不良反应,我还得再盯一会儿。”
邬护士委婉地拒绝道。
“哦,那好吧,你先忙,等忙完了我再找你。”
陈主任尴尬地看了我输液的手背一眼后说道,然后很知趣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