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深惊诧地看向女医。
那女医被林深一声吼叫吓了一跳,她往日都住在郊区,这次被这人突然拉到这里,这会还无端被吓,皱眉道:
“这趟诊金得加钱。”
咚!
林深将一袋银子拿出给她:
“你仔细说,她是怎么回事。”
女医将那沉甸甸的银子收下,随即问道:
“她是你夫人?”
这人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嫂嫂。”
“那这事详细地我同你大哥说就好,你作为小叔子不方便听。”
女医想也不想就说道。
林深沉默了会,说道:
“我大哥已经不在了,家中就我同我嫂嫂。”
对方似乎没料到,这么年轻的夫人,丈夫就已经不在了。
她往日都住在洛都郊区,平日有时间就去山上采药,哪里有时间关注洛都里面的事情,故而也不知道这家府里的就只有小叔子和嫂子。
她顿了下,说道:
“你嫂嫂她寒气入骨,如今已经是宫寒入体,所以每月来月事时下腹都会坠痛,这次之所以痛晕过去了,我估计是饮食导致的,是不是吃了些凉性的东西,比如绿豆,凉瓜之类的,以后要少吃。”
“那可有什么办法,难道每个月都要这样痛吗?”
林深满眼着急,那女医一脸奇怪看着他,还是答道:
“痛只能缓解,若要根治几乎是不可能的,或者每次要来月事感觉有点痛了,就提前吃点止疼的药,如果你需要可以来我医馆开一些;主要还是要注意日常的保暖和饮食,一定不能着凉受寒,不然下个月就会加倍痛苦。”
那女医看向床上的黄梨花的时候,顿住了,说了句:
“一般女子有这方面的问题就会有如晴天霹雳,但是你嫂嫂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这事对她影响倒是不大了。”
“何出此言?”
林深替黄梨花掖被子的动作停下了,抬头问道。
“我不是下结论啊,只是这样的例子很多,十个宫寒之症的女子,至少有八个都无法生育,或者十分难以生育,很多夫人在现的这个症状的第二月基本就会给自己的丈夫张罗小妾了,不过你嫂嫂目前看来应该不会有这方面困扰,但作为医者,我还是提醒一句。”
林深却彷佛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是什么问题,这不是问题。”
那女医见林深这样,还以为他笃定黄梨花不会再嫁,顿时有些不悦了,劝解道:
“你嫂嫂还很年轻,将来若是有合适的姻缘兴许也会有生育的需求,你尽量还是将此事告知她,现在大越的寡妇也都有再嫁的权利和自由。”
林深嗯了一声,回道:
“嗯,我知道,我不在意。”
他的话把那女医说懵了,收拾工具的手顿了下。
突然,床上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什么事情?”
听到声音,林深身子前倾上去:
“嫂嫂!”
黄梨花刚才在梦里总是听到两个声音,一男一女在讲话,叽叽喳喳的,她又听不清,想要再听仔细些的时候,就睁开了眼。
现在入目的就是林深那着急的眼神,她扯出一抹虚弱的笑:
“我没事,你别这样看着我。”
林深见她动身被子又滑落。将她的手放进去,把她捂得严严实实的,黄梨花低头看着这四周无法动弹的样子,皱眉道:
“你这是要给我裹成一个粽子吗?”
“大夫说你不能着凉。”
旁边的女医无语地看着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