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梨花看着跪在地上瑟瑟抖的小厮,想到小厮半夜没有主人允许是不能随意进屋,不知道也是正常,若是迁怒于他们实在无辜,随即说道:
“你们下去吧。”
小厮见黄梨花没有责怪,也不扣钱,得令之后迅就退下了。
外头的林二看着那几个慌乱跑出来的小厮,眸眼动了动。
这时大夫也过来了,号了脉,看了诊,对黄梨花说道:
“这是受凉了,只是受凉太久没有注意到,导致一晚上病情加重,我开几副药煎熬喝下,休息两日就能好了。但这药一定要让他喝下,不能偷工减料,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什么病根?”黄梨花不假思索地问道。
“比如寒症,头疾这些,都是难治的病,但是只要按时喝药,按时恢复,这种概率极低,夫人不必过于担心。”
听到大夫的话,黄梨花悬着的心才算落下,随即对小梅说道:
“你替我同王夫人和寒府都知会一下,今日的赏花宴我就不去了。”
小梅应声回道:“是。”
当小梅来到寒府将事情同寒棱说完之后,寒棱眼中有些不相信:
“你是说你家大人突然早上就病倒了,不会是装的吧?”
若是别人他还信,林深这个人心眼子有八百个,他不得不怀疑。
闻言,小梅怒嗔了一下,有些不高兴说道:
“请了大夫,难道说大夫还会作假吗?大人到现在还没清醒,夫人自然无心赏花了。”
说完便将邀请帖退还,还提了一盒林风堂的糕点,当做歉礼一并给到寒棱,转身就离开了。
寒棱一旁的小厮说道:
“这家夫人的丫鬟怎得这般没大没小。”
寒棱睨了他一眼,他自觉地闭了声。
他看向林府的方向,眸色微暗:林深,你阻挡的了一次有什么用,我比你多的可不止这一次机会。
林府里。
林深屋子摆满了书籍,都是他平日里常看的,常翻的,黄梨花在屋中细看了下,只觉得他还真是勤奋。
不过以前在陕地也是,那个唯一有书的书房,是他常去的地儿,里头的书也都给他翻了个遍。
“夫人,药来了。”
黄梨花将那药接过:“嗯,我来喂他吧。”
林深一个早上都在床上没有醒来的迹象,终于等到了药。
她用汤勺舀起一些轻吹,随后放进他的嘴里,不论怎么喂,他的嘴都紧闭着,这药已经去了三勺,统统都流了出来。
她想到大夫的话,沉默了会,对小梅说道:
“你拿着碗。”
小梅有些茫然又重新接过药碗。
下一刻,黄梨花直接伸手将林深的下颚掐住,在牙齿有些松开时,用自己的手指抵在了两排牙齿中间,另一只手拿起汤匙一勺一勺灌了进去。
小梅看到林深还时不时咬住那玉指,担心说道:
“夫人,要不还是我来吧。”
黄梨花继续手上喂药的动作,摇摇头:
“不必,都这样了,也不差这最后一会了。”
待药碗空了之后,黄梨花将手抽出,上头印着清晰的牙印和红痕。
小梅急忙拿出帕子轻拭,心里暗叹:夫人对少爷真是打心眼里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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