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害,别提了。不过我问你啊,喝多了酒会怎么样?又没有什么解酒的好方法?”
季梓棠的眼睛瞪得更圆了,“酥酥师妹,我从没喝醉过,我也不知道哇。”
楚云酥听他这么大言不惭,不屑地冷哼一声,“你没喝醉过?我信了你的邪。”
不知道是谁醉倒在竹林倒地不起,也不知道是谁瘫在议事堂里意识全无。
“罢了罢了,问你也无用,自己的事还需自己来扛。”楚云酥摆摆手,“对了,魔气的事情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季梓棠虽然人没有去打听,但是却有个有求必应屋。
早在来这东靖城的第一天,他就已经知道这城里发生的各种大小事了。
仙君哗啦一声展开扇子,有模有样地扇了两下,“我在酒馆蹲守了两天,确实听到了些风声。东靖城城南有一个大湖,那里比较偏远,平常没什么人去。但是魔气恰恰是先从那里出现的。”
“城南大湖?”楚云酥蹙起眉沉思。
“这样吧,季梓棠,三天后,等我拿齐材料,咱们就去那湖旁查一查。”
季梓棠作为一个合格的戏子,十分自然地问道:“师妹,为何是三天?三天你便能拿齐所有材料了吗?”
楚云酥用狐疑的眼神将仙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
他究竟是不是有求必应屋里的那个面具男?
说他是,但他表现的对此一无所知。
说他不是,偏偏那人的身形姿态又像极了他。
最后,楚
云酥悄声问道:“季梓棠,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或者哥哥?”
季梓棠微微一笑,“酥酥师妹,你想多了。我家,活着的,就只剩我一个了。”
他虽然语气戏谑,但是当他说出后面那句话时,楚云酥还是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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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楚云酥早早起了床。
本以为季梓棠这头猪应该还在睡,没想到隔壁门吱呀一声开了。
穿着白衣的仙君笑容明媚,精神状态也很好,好像遇到了什么喜事一般。
“师妹,早安。”
楚云酥一点也不安,一想到今日自己可能要被灌酒,她整个人从昨天夜里就开始担忧了。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季梓棠望向窗外,高高兴兴道:“今日晨光甚好,我早起吸收点日月精华。”
俊雅无双的仙君扭头看来,明知故问道:“师妹,你起这么早,是要干什么去?”
楚云酥望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心里却积满了一大口恶气。
自己马上就要去受苦了,这人脸上却笑容满面。
看着,就让人不爽。
楚云酥把往身上一捆,动作利落且狠厉。
大小姐眉眼轻抬,目光带了份视死如归的英勇。
“我,我去送死。”
季梓棠:“师妹这是何意?”
楚云酥没在回答,而是留下一个壮士就义般的背影。
“今日晚上我要是还没回来,你就去有求必应屋救我。别的,等我拿到材料以后再跟你解释。
”
季梓棠望着小姑娘那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来。
陪我喝酒,就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