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胜,咱们回吧,我有点累。”
顾雅胜嗯了声,拥着她的肩头,转身回院子。
送薄其华回卧室休息,顾雅胜去了书房,拨了两通电话出去。
去机场的人很快传回来消息,说,“有人看到他们打了几辆出租车上了高架桥,直奔市区去了,我们记下了车牌号,但市区范围有些大,找起来需要时间……”
“多派几个人,尽快找到人。”
“是。”
顾雅胜没找到的一群人,组团去了樊清一的好运来。
大年初二,好运来外墙挂着一台大彩电,播放着春晚,间或穿插好运来的小短片广告,恰好被薄家几个小辈看到。
几人骂骂咧咧,“瞧见了吧?她肯定是靠这个哄骗了姑奶奶,让姑奶奶把那么多钱都给了她!”
“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她这是诈骗了吧?那么多钱,她一辈子都赚不到……”
“这店八成是用姑奶奶给的钱开的!走,进去给她砸了……”
几人叽里咕噜说着香城那边的方言,大堂经理会英文,对这种话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听不懂啊。
他试着用英文跟对方交流,几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瞥他一眼,哼了声扭开了头。
大堂经理,“……”
“樊清一呢,让她出来!”瞧着一身流里流气的少年,一抬脚踩在长凳上,斜睨着大堂经理,腿还一抖一抖的。
大堂经理,“……”
这是哪来的精神小伙?
砸场子的?
大堂经理皱了皱眉,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找我们老板做什么?”
“做什么?”
那少年hetui一口痰啐到大堂经理脚下,抬手指着自己的脸,“看看眼熟不?”
大堂经理,“……”
确定了,就是来找茬的。
“不熟!”
大堂经理说完,抬手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打手势,“打电话报警,有人上门闹事。”
“等等。”
薄家小辈中,最年长的青年走出来,朝大堂经理微笑示意。
“打扰了,我们是你们老板的亲戚,找她有要事,烦请你帮忙传句话,我们姓薄,从香城来……”
大堂经理不信。
哪有亲戚没进门就开始叽里呱啦说他们好运来坏话的。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
他听不懂,不代表他不会看。
这些人骂人时五官都狰狞了,一个个气的好像他们老板抢了他们钱一样,说是亲戚,很难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