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他们从来不会汲取教训。
打,真的有用吗?
如果适得其反,又该怎么办?
樊清一这么问李文风,李文风紧抿着唇,眸子危险的眯起,“那就釜底抽薪,让他再没有翻腾浪花的能力。”
“……要我帮忙吗?”
李文风摇头,“不用,我亲自动手。”
夫妻俩商量完这事,打电话通知双胞胎,顺便问豆豆在哪。
“爸妈,你们回来了?我们一早才把豆豆送去柳舅母那,她跟苏金宝、玉陶陶一起过去的……”李琉璃笑着说。
樊清一疑惑,“柳舅母?跟你蔓宁姨是?”
“是蔓宁姨的大嫂,她家在郊区种了好多菜,还有好些个山头,养的什么动物都有,豆豆好奇,陶陶一说她就屁颠屁颠儿的去了。”
樊清一扶额,“小虎头没带去吧?会吓着人的。”
“没有,被我跟珠珠摁下了,把小虎头关豆豆屋里了。”
李琉璃说完,好像跟旁边人说了几句什么,才跟樊清一说,“妈,我这边还在忙,晚上下班回去再说。”
“哎,你早点回来,你太姥爷,太姥过来了,在咱们家……”
“真得?”
李琉璃惊喜的提高了音量,又蔫儿吧下来,“我要测试数据,晚上还有一波,估计的得忙到很晚,我电话珠珠,她今天没什么事,让她先赶回去陪太姥爷和太姥。”
说话,啪一下把电话挂了。
樊清一哭笑不得。
李珍珠果然没一个小时就开车回来了,一进门就问给老两口安排住哪了,樊清一指指楼下客房,“坐了一天车,刚吃了点东西睡下。”
七八个小时的车坐下来,别说他们,就是大人也会疲。
李珍珠哦了声,“那让他们好好休息,我请了假,明天带他们出去玩儿。对了,妈,省城的事处理好了吗?艳红婶子他们……”
樊清一把事情简单说了,让她提防身边人,“别不小心入了他们的套,这种事防不胜防的……”
“怎么又是他?”
李珍珠皱眉,“李奇楠小时候也不这样啊,怎么跟李元宝混在一块儿就变坏了?”
樊清一没说话。
她一点都不觉得李奇楠是跟李元宝在一块儿后变坏的。
李奇楠如果真是好的,豆豆和珠珠被割肾的时候,他怎么一声不吭?
以他跟李元宝之间的关系,她甚至怀疑李奇楠会上赶着帮李元宝出主意。
“别管他了,你爸说他会处理好的。”
樊清一笑笑,问女儿想吃什么。
“没什么胃口,不吃了。”
李珍珠站起身,“我去接豆豆,这丫头这几天没人管着都快玩疯了。”
樊清一目送二女儿出门。
随后几天,她跟柳蔓宁、柳荷叶忙着度假山庄的事;
李文风也早出晚归,夫妻俩每天只能在床上和早饭说上会话。
等某一天,樊清一发现李文风竟然带着老两口在四合院不远处的一个小公园溜达,看人下棋,才发现他已经几天不早出晚归了。
“处理好了?”
李文风摇头,“还在发酵。”
他所谓的发酵,让李奇楠吃尽了苦头。
不是上班迟到,把合作商晾在会议室一个小时;
就是晚上被四周邻居家出现的莫名其妙的声音,扰的一夜睡不着,第二天工作不在状态。
再不然就是陪客户到酒吧喝酒,客户想要特殊服务,他给人叫了个男扮女装的进房间服务,把客户吓的马上风进了医院,生意直接黄了。
这还都在可控范围内,蔺渚辰磨破嘴皮子说上些好话,还能糊弄住蔺父。
可合同数额搞错,需要倒赔对方一两百万,这种离谱且低级的错误,彻底激怒了蔺父。
蔺父指着李奇楠的鼻子,对求情的蔺渚辰道,“要么让他把这笔钱赔出来,要么给我现在、立刻、马上走人!”
李奇楠的脸色又青又白。
蔺渚辰让他先出去,自己留下劝蔺父,“爸,你不看我的面子,也得想想李奇楠他二伯,你不是想要人家的地吗?把人侄子开了,这地还要不要?”
蔺父冷着脸,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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