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宁是另外一本年代文小说的女主,与我们所在的这本小说是同一个作者,作者为了李元宝和男主蔺渚辰的家庭幸福美满,把柳蔓宁拉出来隐晦的走了个客串!】
【李元宝那葫芦药水,就是灵泉水!是她托人花大价钱从柳蔓宁的朋友手里买的,柳蔓宁对灵泉水被转卖一事根本就不知情!】
【只要找到她,拿到灵泉水,就能救我爸!】
樊清一激动的浑身哆嗦,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攥着拳狠狠用力,利用指甲掐入掌心的痛楚,让自己心神清明起来。
“好,我们立刻出发!直接去机场赶最近一般飞机去北京。”
行礼都没带,母女俩转身出去,敲开隔壁刘父的房门,把娘儿俩去北京寻药的事跟他说了。
“李文风是从北京转过来的,如果那边有特效药,他们不会舍近求远,把人转来上海,一一,你……”
他担心樊清一是急病乱投医。
但当樊清一说出柳蔓宁的名字时,他话声一顿,“柳副院?她学的是中医不假,但她这些年专研的是古药方,平时也只是在干部养老院给一些老干部做身体调理,没听说她有特效药方问世……”
“总要去试一试。”樊清一道。
见她决心已定,刘父当机立断,“我陪你们一起去,我有位远方叔伯在她任职的养老院,可以请他帮忙引荐。”
樊清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谢谢刘叔。”
刘父叹气,“跟刘叔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三人打车到飞机场,买了半夜的飞机,直飞北京。
落地后,坐出租到了养老院附近,定了酒店小憩,只等第二天去找人。
帮他们引荐的老者姓孙,儿子在北京某军区是团长。
跟柳蔓宁的关系,好像很熟稔。
听说有病号求药求到她跟前,柳蔓宁放下公司的事,驱车赶到养老院。
“你们找我?”
樊清一点头,深吸一口气,直入主题,“我想买一瓶你的葫芦药水。”
柳蔓宁微蹙眉,多看了她两眼。
微微一笑,婉拒,“那只是配来给家里人喝的强身健体的药水,算不得药,治不了什么病。”
樊清一脑子一懵。
她没想到柳蔓宁拒绝的这么直接,连病人什么病情都不问。
干脆果断的不卖给他们。
她垂眸看了眼李珊瑚。
李珊瑚正仰着脑袋看柳蔓宁。
作者的另外那本年代文,她也看过的,只觉得柳蔓宁太符合她看书时的印象了。
为人谨慎严谨,看似与谁都能说上两句,但骨子里除了她打心眼里当家里人的人,其他人,都透着一股子淡漠疏离。
想要从她手里拿到药,势必要费一番功夫。
她斟酌了一下言语,仰头叫人。
“柳姨姨,我爸是军人,两年……应该是两年半左右吧,我那会儿刚出生,他去西南出任务,没多久,部队派人来送慰问金,告诉我们我爸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
她说到一半顿住,看樊清一,似乎是想不起来那个词是什么了。
樊清一红着眼,接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母女都不相信他死了……”
“但他们信了!我爸他爸妈给我爸立了个衣冠冢,还想把我双胞胎姐姐给填坑里活祭!我妈带着我们姐妹三个被村长爷爷救了,村里那些帮过我们的人都认为是我妈克死了我爸……”
说几句,李珊瑚就停下来喘几口气,小手拍着胸脯,喘均匀了继续说。
“……村长怕我们留在村里,再被他们给害了,就让我爸他爸妈写了休书把我们一家撵出了山河村,我们好不容易在镇子上活下来……”
“柳姨姨,我们一直坚信我爸还活着,现在他真的还活着!”
李珊瑚说着,眼泪不住的往下落,她倔强的抬手抹掉,朝柳蔓宁笑,“护士阿姨说,我爸爸的求生意志特别强!放别人身上,半年都撑不下去,他足足撑了两年!”
她伸出肥嫩的小手,比出两根手指。
“我爸爸好想活下去的,柳姨姨,你帮帮豆豆好不好?豆豆不想没有爸爸,村里那些人骂的话可难听了,斐斐姨说管他们那张嘴去吃屎,可是……我爸明明帮过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们!”
“宋奶奶说因为我妈不会生男娃,可是我大姐二姐十一岁就拿了国际奥林匹克小学组竞赛的银牌和铜牌,她们比一山河村的男娃都厉害!他们凭什么那么骂我们!”
李珊瑚越说越委屈,她这个时候已经不去顾忌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怎么能一下子说这么多话的了。
她只想拿这些悲惨的经历去换柳蔓宁的一丝同情,换她爸活下去的一线生机。
什么魂穿胎生会不会暴露,她也顾不上了!
“护士阿姨说,他浑身上下每个器官每天都在以不同的速度衰竭着,他现在瘦的就像一具骷髅上盖着一张人皮,可吓人了,可是……”
她小嘴扁着,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落,稚嫩的声音哽咽的不行,却依然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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