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一鹏憋屈着脸,磨了磨牙:“堂哥,你我才是一家人,你为什么净帮着她这个外人。”
傅彦锋冷冷地斜了一眼他:“我是帮理不帮亲,再说你今天拜托我来当说客,不是来求和,而是来吵架的。”
苏樱上赶着在傅一鹏的心上继续踩雷:“堂哥,还是你明事理。”
“不过我和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一下,傅一鹏狂躁地跳了起来:“苏樱,还给你脸了。”
此刻他们俩人已经剑拔弩张,而傅彦锋微摆了一下手,淡淡开口:“先上菜吃饭吧,我都饿了。”
“就算要吵架,饿了肚子也没力气吵。”
傅一鹏一屁。股往下一坐,甩下脸来:“和她这种女人同桌吃不下饭。”
苏樱拉开了离他较远的一张椅子,有恃无恐地入座:“彼此彼此。”
接下来,就在这种僵滞的气氛中,开始点餐上菜。
傅一鹏炫耀地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踩贬起来:“像你这种女人,能来这种地方吃饭,吃一顿少一顿。”
“你可要撑大了你的肚皮吃啊。”
好歹是傅家的公子哥没想到和个长舌妇一样,这么一对比下来,高下立见。
苏樱忍耐不住呛声:“傅一鹏,这不劳你费心了,我就算每天吃糠也好比过和你这种人同在一个屋檐下。”
傅一鹏脸一横,扯破了嗓子,要和苏樱争论到底:“我怎么了,像你这种捞女能碰上本少爷是你三生有幸。”
……
傅彦锋忍不住拍了拍桌子:“你俩能彼此克制一下,咱们安安静静吃完这顿饭。”
火冒三丈下,傅一鹏夹了一块菜,狂蘸面前的酱料。
如果不是傅彦锋在,他早就敞开了手来教训苏樱这个贱人。
苏樱也压着一肚子火,完全没什么食欲。
遇到像傅一鹏这种疯狗乱咬人的,惹不起,以后她也只能避之不及。
就在这种气氛下,傅一鹏突然发飙蹭地爬坐了起来,还死命抓挠着手臂。
眼底喷薄着怒火,冲着苏樱叫嚣起来:“贱人,是不是你有意而为,点了有花生的食物,害我过敏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辱,苏樱忍无可忍一拍筷子:“傅一鹏,你是不是疯了,刚刚点菜我根本就没参与。”
“别一有什么就赖过敏,指不准是你自己玩的花,玩出病来了。”
闻言,傅一鹏凶相毕露,再次摩擦起拳头来:“好你个贱人,竟敢咒我。”
“堂哥,你别拦我,今天你拦我我也要打到她老实。”
苏樱生怕傅一鹏这只疯狗真冲过来,刚犹豫着要不要躲到傅彦锋身后去。
傅彦锋目光一凛扫向他,再次站出来主持大局:“傅一鹏,别动不动就和暴徒一样要动粗,成何体统。”
“苏樱确实没点餐,你别冤枉她。”
“兴许是你吃的那个酱料有花生成分,眼下你过敏严重,还是先去医院看看。”
傅一鹏面容扭曲,一边死命抓挠手臂,一边恶狠狠地剜着苏樱。
“堂哥,你就别再替这个贱人辩解了,肯定是她,她一定知道我对花生过敏,才暗下黑手。”
苏樱气愤地瘪了瘪嘴:“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了。”
避免矛盾加大,傅彦锋冲着苏樱使了个眼神:“苏樱,你先出去,麻烦你打个急救电话。”
见状,傅一鹏急不可耐冲过来:“堂哥,她怎么可能好心给我打急救电话,她巴不得让我过敏死。”
“今天绝不能放她走。”
苏樱自然不会坐着等挨打,眼明手快冲了出去。
恼羞成怒的傅一鹏想追,却被傅彦锋直起身来拦截了下来。
“一鹏,你冷静一下,这边是公共场合。”
“若此事传出去,上个月你才和苏樱订婚,这个月就逮着对她又打又骂,你让其他世家怎么看我们傅家。”
被愤怒驱使的傅一鹏,深深吐出一口恶气来。
“可堂哥我咽不下这口恶气,这个贱人亲口向我承认她勾搭了野男人。”
“堂哥,我让你在公司调查,可查到了那个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