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拼命挥着拳头,漆黑的眸子,隐隐有金光闪烁。
见到这一幕的丘禾,眼中的惊异一闪而逝,当即抬手,将李牧挥来的拳头,死死扣在手心。
李牧只觉得,手好像被铁钳夹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小子,既然你不愿看她受苦,当初就不该与他拜堂。”
李牧用力的抽回了手,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恶狠狠的看向丘禾:
“关你屁事!我怎么做是我的事!”
“那现在又如何?”
李牧的眼中满是嘲讽,咬牙道:
“不过是被你篡改了记忆。”
“我只是让她以为,献祭成为阵眼的人是你,别的并未改变。”
“那孩子是哪来的!”
李牧问道。
“自然是你的。”
“你放屁!”
说着,李牧便又准备扑上去拼命。
“孩子确实是境中幻化而出。”
丘禾怪异的看了李牧一眼,有些疑惑道,
“你在意的是这个?”
李牧脚下的步子一顿,眼中露出些许狐疑,开口确认道:“真的?”
“小子,你到底是痴情,还是无情?那小丫头对你用情极深,你当真不在意?”
丘禾看向李牧的眼神带着审视。
李牧抬手摸了摸头顶,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没绿就好,没绿就好。」
李牧心中自是在意,这只要是个人,就很难不在意。
但笃定,在意肯定不是正确答案,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被困在这里。
完全顺着对方肯定不行。
但也不能真的激怒对方。
略一思索,冲着丘禾拱手,九十度弯腰,语气十分恭敬:
“之前是晚辈失言,不知您与闻人前辈之间的纠葛,才会口出狂言,若是前辈要怪,就责罚晚辈,不要再折磨凝儿姐了。”
“你能破开责训,说明你其实不服。”
丘禾瞟了李牧一眼,随即话锋一转道,
“我向来是要人,口服,心也服!”
李牧愣了愣,抬头看向丘禾,暗道,「难怪老师从这出去,创了个什么《以理服人》,原来是你!」
随即想起之前心中生出的愧疚感,眼中露出惊愕,「他说的责训,怕不是能控制人思想的法术!」
心中吃惊的同时,李牧也越觉得难办。
他倒是不怕讲道理,可这种事,哪来的什么道理。
对于丘禾的做法,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相反还有些敬佩。
只是他自己,当真无法这么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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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用哪种姿势跪着,能让眼前这大佬,放过我。」
这时,便听一旁的丘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