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蓟州,顺州,檀州虽然都是重要的大城,但深处燕云十六州的腹地。兵力不够的辽国,只在这几个大州城各自部署了几千辽军,其中还有近半汉军。
摄政王赵德芳带领几万大军挥师北下时,守城的辽军早已吓得胆战心惊。援军不知何时才能来到,守军们都是人心惶恐,抵抗意志薄弱。
宋军势如破竹,兵锋所至之处,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将敌城攻破。十日内,宋军东路军连夺四城,幽州,蓟州,顺州,檀州,都收归了大宋版图。
曹炜和高应熊两员小将神勇无敌,所向披靡。各自带领一路先锋军将顺州和檀州攻克后,奉命原地休整守城,等待下一步的作战命令。
军心振奋,民心所向,都期盼着摄政王赵德芳殿下,带大军一鼓作气收复燕云十六州全境。
西路军杨家父子不负所望,带领四万多兵马,从雁门关杀出,一日间将寰州城攻破。
有了摄政王殿下分配的三千张神臂弓和三百颗大号小号的震天雷,杨延昭这场仗打的是轻松容易,痛快淋漓!
朔州,应州,云州被重新攻取后,杨延昭一鼓作气,将蔚州也攻克下来。
宋军东路军和西路军,此时已是两军呼应,成犄角之势,从南边围住了其余四州的辽军。
老将军金刀令公杨业率军坐镇云州。杨延昭攻克蔚州后,带领一千亲兵从长城关口而过,到幽州城面见摄政王殿下,商议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在中军帅帐拜见了摄政王殿下,杨延昭坐下后,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干渴的嗓子,就迫不及待的请令出兵。
:“王爷,我们东西两路大军已经夺取了燕云十二州,只剩下了四州还没有收入囊中。
听闻耶律修哥率六万辽国援军即将赶到,末将请令,在辽国援军到来前,取余下的四州,将辽军援兵挡在长城之外,让耶律修哥急的干瞪眼,只能窝火憋屈的悻悻而返。”
摄政王赵德芳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那笑意里带着奸滑阴险,:“辽国好不容易调集了六万精锐大军过来救援,那就放辽军援兵主力进来,请君入瓮,多歼灭一些辽军,多杀伤一下辽国的战力,动摇下它的国本根基。”
:“王爷!您是想瓮中捉鳖,关门打狗?……”杨延昭兴奋的站了起来,“王爷,怎样杀敌,您就下令吧!”
司马青云还是忍不住搞了把檀香扇来,习惯性的动作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比摄政王殿下笑得还要阴险狡诈:“王爷,属下亲自在幽州城坐镇,绝对万无一失,您就放心的去吧!曹炜和高应熊从山海关偷偷的摸出去,堵住居庸关和古北口,咱们就来一场关门打狗!”……
辽国上京城里,萧太后艳丽的容颜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忧心和疲惫。
国主年幼,她这个垂帘听政的皇太后,每日要跟那些不安分的贵族大臣们勾心斗角,还要操心国事政务,日子过的不容易啊!
耶律斜珍和韩得让走了进来,:“参见太后。”“参见太后娘娘。”
萧太后揉了揉额角,赶走浮现在脸上的疲惫,:“免礼平身,坐吧!”
耶律斜珍和韩得让坐下后,看到萧太后神色里掩饰不住的疲惫,韩得让心疼的说道:“太后,这几日政务繁忙,您要多注意休息啊!”
萧太后放下揉捏额角的纤纤玉手,对着韩得让嫣然一笑,:“劳你担心了,没事,等会儿喝碗参汤睡一觉就好了。”
耶律斜珍也关切的说道:“太后,耶律修哥已经率领六万大军火增援,从部落调集而来的四万大军很快就到,臣会带着第二路援军立刻南下。纵然被宋军取了几州,我十万大军精锐也定能再将敌军赶出去。您就安心调理身体,等待大军凯旋归来的好消息吧!”
:“唉!……”萧太后叹了口气,“率军北伐的是宋国战神摄政王赵德芳,本宫又怎么能安心调理身体,等待大军凯旋的消息呢?
宋国皇帝暴毙,幼主登基,根基不稳,朝廷动荡,上次的大战宋军损失惨重,此时应该正是国力羸弱,修生养息的时候,这赵德芳怎么就突然又一次动北伐战争了呢?”
耶律斜珍脸色凝重,忧心的说道:“赵德芳此人不能以常人定论,此人雄才伟略,心志坚定。原来的宋国皇帝顾忌他不肯重用,视其为芒刺在背只想除之。如今,虽说是幼主登基,但赵德芳已是大权在握的监国摄政王,成了我大辽的心头大患啊!”
韩得让却颇不以为然的说道:“赵德芳虽然才华横溢,但他在朝中根基不稳,因为查办贪腐案得罪过的朝臣不少。否则,怎会放着皇位自己不敢去做,推了个七岁幼儿坐上了皇位。
只要我军在前线顶住宋军的猛攻,让赵德芳这次的北伐战争无功而返,势必会动摇他在朝中的威望。宋国太宗皇帝那几个皇子,又怎会甘心做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
只要宋国为了争夺皇位起了内乱,那时,就是我辽国征伐宋国的时候。西夏立国称王的李元昊,怕是也等的是那个时机,到时候,我辽国和西夏两国大军南征中原,区区一个赵德芳,又有何惧?”
经韩得让这么一分析,萧太后和耶律斜珍的忧心顿时消散,心情舒畅了起来。
萧太后赞许的看着俊美儒雅的老情人,眼神里深情脉脉,:“得让,你虽然领兵打仗不精通,但谋略过人,沉稳睿智,眼界宽阔,实乃大辽国的栋梁之臣啊!”
被老情人夸奖嘉许的韩得让,心里美滋滋的,开口表着忠心,:“多谢太后嘉许,臣定会为您和皇帝忠心耿耿,肝脑涂地。”
耶律斜珍冷眼旁观,心中对这个小白脸儿汉臣有些厌恶。但太后对他颇为看重倚靠,也不敢说出什么讥讽不屑之言,只是陪着假笑了两声,给了韩得让一丝颜面。
萧太后被老情人一番话开解的心情舒畅,闲聊了几句政务后,就将耶律斜珍打了出去,留下了韩得让侍寝。
耶律斜珍走出了太后的寝宫后,才愤愤的骂了一句:“靠着一张小白脸儿得宠的汉人,纵然有些才华,但其心可诛!小皇帝亲政后,我必助皇帝侄儿收拾了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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