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赵德芳手中长枪拨打的箭矢,冰冷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三根床弩箭车射的儿臂粗的黑色长箭矢,带着呼啸的风声迎面而来!
“王爷!小心……”云熠惊呼示警,持刀飞扑过来。
秦王运起内力灌注于臂,手中长枪飞旋中将三根长箭矢打飞,聚集内力和精神力等待着下下一波弩箭的到来。
“下面的人是秦王殿下吗?”箭雨没来,却传来一声高喊声。
“正是本王!你等宵小之辈,是受何人差使,在此伏击本王?”秦王赵德芳运起内力,对着山坡上站起来的一个身影喊道。
那个身着宋军盔甲的身影听后,厉声吩咐手下兵卒,:“来人不是辽军奸细,是咱们的秦王殿下。都把弓箭收起来,谁敢再射出一箭,我要了他的狗命!”
下完命令,这员小将挥舞着手从山坡上往下跑,边跑边喊:“秦王殿下,末将陈甘,是奉副将刘耀武之命在此袭杀辽军奸细,没想到,来的却是王爷您!啊!……”陈甘奔跑着的身影又踉跄着前扑了几步,尸体倒在地上滚落下山坡。
陈甘被灭口时,侧面的树林里,几道黑衣人身影施展轻功飞跃而去。
:“他们杀了陈校尉,射死他们!……”
山坡上的伏兵里响起了一声悲愤的命令,士兵们手里的箭矢射向了那几道在林梢飞蹿的黑衣人,距离太远,箭矢纷纷射在树枝上,落在地上。那几道黑衣身影迅疾的消失在远方。
秦王赵德芳和二十个影卫下了马,走到滚落在山坡下的陈甘的尸体旁,:“这是在易州第二次针对本王的刺杀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动用了大宋军队的将士们!”秦王赵德芳的声音沉痛又悲愤。
山坡上的弓箭手伏兵们,纷纷扔下了手中的弓箭,离开那三架只射了一辆的弩箭车,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秦王殿下,我等不知伏击的是您,请王爷恕罪饶命啊!……”
:“请王爷恕罪饶命!……”
:“请王爷恕罪饶命!……”
这些被蒙骗的将士们,带着悲愤,带着后悔,带着怒火,带着恐慌忐忑,齐齐跪地恳请王爷恕罪饶命。
秦王赵德芳抬头仰望山坡上那跪倒一地的身影,心中的悲愤沉痛和怒火齐齐翻涌,:“你们都是被奸贼蒙骗的大宋军人,本王不会怪罪于你们,只找那个幕后主使算账,你们都收拾好武器回营去吧!”
“王爷英明仁慈,谢王爷不杀之恩,我等誓死为王爷效命!”
:“谢王爷不杀之恩,誓死为王爷效命!……”二百多士兵感激涕零的齐声高呼。……
秦王赵德芳回到军营,吩咐云熠,:“带人去抓捕副将刘耀武,别让他闻讯跑了。”
云熠领命带着十个影卫走后,秦王又吩咐了一声,:“击鼓升帐!”
击鼓升帐的号令将宋军的主将偏将们都召来了帅帐,几名将军参见了坐在帅位上的秦王殿下后,纷纷落座,不知统帅召他们来商议什么军情?
这支一万六千人的宋军主力部队,是奉命跟随秦王镇守易州,防止辽军再回头反扑的。
主将程煜是一名智勇双全的儒将,三十多岁,稳重睿智,是个难得的良将之才。他笑着问道:“王爷,您突然击鼓升帐,是有紧急军情召我们来商议吗?”
秦王赵德芳眼神在程煜和三个副将脸上扫视了一圈儿,开口说道:“半个时辰前,本王回易州大营的路上,被弓箭手伏击了,二百多弓箭手是宋军士兵,还带着三架弩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