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的老爷子,拍了拍床栏:“出来吧,躲在下面够辛苦的。
“嗨!你怎么会在这里?杜楠茜,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居然跑到我的床上来了,你,你,欺负人。”醒来的苏白,睁开眼看到自己竟躺在杜楠茜的臂弯里,忽的坐起身,揪着杜楠茜的耳朵,大呼小叫。
“哎我的姑奶奶啊,你要是不允许,不给小僧开门,难道我会自己飞进来吗?”我还要谁会,喔,别吵我。”
苏白这才发现自己也是在母亲的房间,努力揉揉惺忪的睡眼,想起昨晚,母亲突然旧病复发,她还和杜楠茜微信语音呢。
苏白拍了自己的脑壳,希望清醒清醒。“喂!男人婆,有没有对别人本姑娘动手动脚啊?”苏白对着杜楠茜又是一番揪耳朵轰炸。
“行了,我的老祖宗啊,别闹了,伯母睡得正邯,你想吵她起来,再大闹天宫啊?”
苏白这才罢休,想到昨晚自己搂着杜楠茜睡觉,羞死了!这要传出去可怎么见人呢!
“哎!哎!哎!苏白,你就别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了哈,哪有被人非礼后,衣冠整齐,头发一丝不乱的?真是,自作多情,不识好歹,人家好心来救场子,道落了个劫色的骂名,小生今后又咋混?你赔得起吗?”
苏白嘴一撇,“你是香饽饽哈,小谨在那等着猴急呢!对了,可不要说你昨晚在这里过夜!”
张姨已经回来了,而且准备好了早餐
。苏白说,“你就梳洗下,在这吃早餐吧,省的回去还要做。”
杜楠茜说:“原来我就没打算走哈,对了,苏泽呢?苏泽没在家吗?”
苏白替母亲掖了掖被子,“苏泽比你大,你得叫他哥。没大没小的,少觉。”
杜楠茜一边下楼,一边滑稽地回击:“啥时候,你嫁给我了,我再叫他一声大舅哥也不迟。”
苏白气的瞪着杏眼:“那你等下辈子吧。”
杜楠茜说:“那就别怪我不喊哥哥,只大我一个月,扯平了嗨。”
张姨端着洗脸水,上来服侍老太太,苏白才肯下楼,昨晚一场惊吓,自己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要是母亲是个正常人那该多好啊?女孩的小心思,怎么能跟哥哥说呢。
苏白简单梳妆了一下,一身橘黄色保暖内衣,外搭一件翠绿披肩,长发梳在头顶,挽成一个簪,用真丝网扣着,显得端庄高雅,加上苏白一米七零的个子,跟走猫步的模特区别不大。
杜楠茜早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在翻看一张本城市的报纸,见到苏白杨柳依依的走下楼,眼珠子恨不得蹦出来,盯着苏白出神。
“你看什么?我脸上有花木兰?还是妲己?吃饭吧。”
杜楠茜搓着手,说:“你是做模特的胚子,可惜你做错了行,要不,你现在去做模特也不是不行的。”
苏白云淡风轻地说:“我不喜欢被炒作,安安稳稳做文化传媒人不是很好吗?问你,嗨!假设,
你的未来老婆,在舞台上走猫步,穿着露骨的衣服,作秀给观众看,那些男人色眯眯地目光,恨不得穿透你的所有秘密禁地,你,愿意吗?”
杜楠茜坐在餐桌前,拿起刀叉,在卖力吃一只鸡蛋饼,煎火腿。苏白的话把他问住了,是啊!是啊!谁愿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被男人们的邪恶目光扫来扫去?除非那个男人是太监,性无能。
“我吗,当然不肯让我的金丝雀成了卖萌讨男人欢心的娱鸡,哈哈,苏泽去别的地方办事了吧?今天我画廊来一批绘画作者和画家,我以为苏泽在家,帮我到画廊应付下。”
苏白在喝一杯豆浆,吸管滋滋的响,豆浆忽上忽下,在运动。“很重要的客人吗?还是我去帮衬一下吧,哥哥去哪我也不清楚,好像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文化公司那边能脱身吗?不行,我喊小金吧,她是做服务行业的,有时候没客户,半天闲。”
苏白一听杜楠茜说到了小谨,也是顺水推舟,就说刚好公司这几年确实忙,年底了,找他们做生意的也多,印名片,做文案,打宣传广告,等等,虽然都是些小生意,但细水长流。
杜楠茜有些遗憾的走了,他恨自己不该说小谨,要是不提小谨,苏白会去画廊帮忙的,他钻进车,打了自己两巴掌,骂自己是头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