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伯府那两个叫怜香、怜玉的丫头,已经叫姜瑶彻底恨上了,天天与裴泠玉干仗,上回伯夫人的寿宴,当着众亲戚的面还把裴泠玉的脸抓花了。
只叫怜香、怜玉借着治伤的借口,与裴泠玉更加接近。
裴泠玉与两女展到什么地步了,姜舒绾也不知道。
反正按着上一世的时间线,她当时刚刚嫁进伯府,裴泠玉砸了喜堂,觉得与她有个什么,就是对不起至爱姜瑶,所以从没进过她屋子。
伯夫人见她笼络不住裴泠玉的心,就去买了怜香、怜玉回府。
怜香、怜玉进府时候两世都差不多。
上一世,裴宴之被她们软香温玉的侍候着醉了几回,就滚到一起。
江南世家出家的家生子,不缺手段。
若是姜瑶脑子清醒点,不与裴泠玉闹,没准能少吃些苦头。
说到底,她是正头娘子,早日生下孩子,再多的怜香怜玉也动不了她位置。
想到这里姜舒绾摇摇头,反正此事与她无干。
无需多想。
吃了一块点心,姜舒绾注意力重新回到东来街。
东来街街面比她们东福街足足宽了一倍有余,又是在十字路口的交通要道,街面宽大整齐,别说东市就是放眼整个上京城,都是拿得出手的好街面,好铺子。
人流也足,若是经营的好,未曾不能成为第二个朱雀街。
只是竞争失败,现如今街面上萧条的很,唯一的几个客人也是捡她们的剩饭吃。
倒是有些老顾客支持,只是他们投入太大,几个老顾客撑不起一家店,一半的店已经关了。
剩下的也只是勉强支撑,门庭落寞,很有些凄惨的样子。
“小姐,东来街不行了。”
姜舒绾点点头,并不说话,一连三天,她天天来,盯着东来街沉思,就是不说接下来要做什么。
奶哥倒是有了主意。
“小姐,现如今东市商人因为东来街的失利天天吵架,咱们不如从此入手,扩大事态,引得他们互相埋怨,互相争斗。”
“尤其宋毅,他原来本是板上钉钉的副会长人选,现在很多人对他怨声载道,副会长的位置都坐不稳了,不如从他下手?”
“宋毅?他爹不是东市商会的会长,不过错了一次,他爹都保不住他?”青杏好奇的问道。
她记得这个宋毅,是个书生样子的商人,又年轻又经营有道,商贾世家,父亲还是东市商会会长,走到哪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可不就是,商人逐利,现实的很,那些掌柜原先还感激他呢,现在全都翻脸不认人,便是他爹的面子也不给。”
奶哥说起这个摇头感叹,两条街开业的时候,宋毅还与他打过招呼,一个斯文的年轻人,从气质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商人。
两人当时谈过几句,虽说是竞争对手,奶哥对他印象还挺好的。
后来宋毅又经常去她们东福街,有时候遇着也能说几句,而宋毅对她们东福街的成功,也是赞叹和佩服,当然他心里不一定这么想,不过人家表面上都平和的很,好生好气的,还请他吃酒,向他取经。
如此来来回回几次,倒是叫奶哥将他记在心里,觉得这宋毅确实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他也勉励自己京城能人太多,要加把劲,不能给他有小姐丢人。
“他爹的面子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