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迷失了自己
随着砰地一声,玻璃瓶砸碎了,锋利的碎片四处溅起,浓烈的酒味飘荡在空气中。
“啊……”罗柏思突然尖叫一声,抬起手腕,这才发现手背上被一片锐利的玻璃碎片划伤了,痛得她咿呀咧齿。
“小姐,你受伤流血了。”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休闲服装的男人上前来,满脸关心地看着她说,“我带你去医院包扎吧。”
“呵呵……”罗柏思看着他呵呵地怪笑着,“你要带我去医院?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
“小姐,你受伤了,不处理伤口的话可能会受到感染,到时候就麻烦那了。”男人的脸色温和,竟然如此无害。
但是罗柏思却丝毫不信任他,甩着包包驱赶他:“滚,像你们这种人,本小姐看多了,你根本就是想带我去酒店好欺负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不会上你的当,你滚,有多远滚多远……”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自己小心吧。”男人微微摇头,有点惋惜地转身离去。
“本小姐是总统的女儿,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高攀得起的吗,啦蛤蟆想吃天鹅肉,本小姐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不会……哈哈……”罗柏思在街上疯疯癫癫地走着,夜深了,夜色冷清,街头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
罗柏思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上瞎晃。
蓦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在她的面前响起,那刺眼的车灯,照得她睁不开眼睛。
罗柏思伸手挡住前面的强光,怒道:“你想死了,那只挡路狗,居然敢当本小姐的路,还不赶紧滚开,本小姐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前面的车门突然拉开了,几个手拿着锋利刀刃的混混纷纷从车上跳下来,在凄冷的月色中,泛着阴森的寒光。
罗柏思看着他们持刀向着自己冲过来,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立即扭头向着反方向狂奔,脚下的高跟鞋突然一拐,她立即脱了鞋子,继续狂奔。
但是她一个女人,又怎么跑得过那如狼似虎的混混。
如鹅毛的雪花飘落在半空中,如天女散花,在凄清的月色之下,泛着淡淡的光芒,很是很好。
街上的雪花渐渐被鲜血染红了,宛如雪中的红梅,傲然绽放。
罗柏思倒在了街头上,身上的鲜血如泉涌,她看着漫天的雪花,耳边似乎响起了她爸爸的声音,在召唤她。
“柏思,来啊,跟我走吧,跟我去一个再也没有仇恨,伤害的地方。”罗晋雄出现在她的面前,向着她招手。
“爸爸。”罗柏思欣喜地看着他,她飘起来,和他一起离开。
她这辈子活得太累了,她用尽一切心思,想要得到更多,结果,却失去更多,甚至迷失了自己。
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雪,在天儿破晓的时候,总算是停了。
龙枭一早就去军营办公了,夏侯乐儿吃完早餐后,在婴儿房里,正逗着小忘忧玩,看着他一天一天的长大,样子也越来越像苏冰璇。
正文喝醉出事了
偶尔她还会发现,在小忘忧的身上还能看到莫锋的影子,她的心情有点复杂,她恨莫锋,也恨苏冰璇,如果不是他们,她也不会穿越到这个地方来了,离乡别井,不过换一个角度想,如果不是他们,她也没有机会碰上龙枭,人死如灯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是要向前看的,只看这过去,是不会快乐的。
“小忘忧,你要记住表姨姨的话,以后一定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不能走歪路,否则……”她抬头望向窗外,悠悠地低叹了一声说,“走了不归路,下场都是一样的,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不想看那一天,忘忧,你一定要记住,我不要求你做一个老好人,但,绝不能做坏人。”
“呵呵……”小忘忧还太小了,小到他还听不懂她的话,拿着拨浪鼓,开玩笑地玩着,嘴角还溢出了口水。
“又流口水了。”夏侯乐儿拿起纸巾,轻轻擦拭他的嘴角,看着他,眸光温柔而爱护。
就在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她皱眉,向着外面喊了一声:“蜻蜓,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进来的人是蝴蝶,她皱着眉头,神情有点凝重说:“夫人,是前总统府的人来闹事。”
“前总统府的人?”夏侯乐儿眼眉一挑,眸光冰冷了下来,冷冷地说,“是罗柏思吗?”
她昨天在了咖啡厅里放火,她还没有去找她算账,她倒找上门来了。
“夫人,不是罗柏思,是她母亲,高乃馨,刚才听说,罗柏思在大街上昨晚喝醉出事了,不知道是真是假。”蝴蝶神情凝重地说。
夏侯乐儿的手一顿,抬起头,愕然地问:“出什么事了?”
“具体情况我还不太清楚,据说很严重,高乃馨现在神情很激动,让人撵走她就是了,你还是别出去见她了。”蝴蝶担心地说。
夏侯乐儿眯眸,暗忖了看半响,抬手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罗柏思真出事了,高乃馨恐怕是来找我麻烦的,趁此机会,跟她说清楚,总比日后提心吊胆好。”
“要不要通知爷?”蝴蝶担忧地问。
“这点小事都要通知他,那我当这个女主人,岂不是当得很废?”夏侯乐儿说完,立即抬起脚步,神情傲然地向着大门口走去,罗家跟司令府积怨已深,就算高乃馨现在不来找她,日后也会来找她,她身为司令夫人,岂能当缩头乌龟,怕了她这个前总统夫人。
在司令府的大门外面,高乃馨穿着一身的白衣丧服,双目红肿,神情悲痛,看到她出来,双眼就好像看到十世仇人似的,充满了恨意,她瞠大了眸子,用力地盯着她,痛恨地说:“夏侯乐儿,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吗?我还以为你做的缺德事太多,只敢躲在司令府里,不敢出来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