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龙枭粗粝的长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终于忍不住低头,擒住她的小嘴,吻着,吸着,允着,却并不深入。
夏侯乐儿的嘴唇被他研磨得就如艳丽的红梅,越发娇艳欲滴。
这慢腾腾的温柔,却是最折磨人,酥酥,麻麻,痒痒,很是难受。
“龙枭是最讨厌的人。”夏侯乐儿难耐地抗议,再也忍不住了,手搂住他的脖子,把唇紧紧地贴着他,伸出舌头,迅速勾缠住他。
心急的小妖精,龙枭戏谑地低笑,随即夺回主动权,用最狂霸的气势,把她湮灭。
急促的心跳,沉重的气息,在空气中,暧昧地回荡。
直到她几乎要窒息了,他才松开了紧缠着她的唇舌,在她娇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了的唇上,轻轻摩挲着,透着怜惜,宠溺和爱护。
夏侯乐儿被他吻得全身酥软,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怀里。
龙枭吐出一口沉重的浊气,躺在床上,手掌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强忍住那快要冲开匣子的炽情烈火。
“睡吧。”嗓音低沉暗哑得几乎听不清楚。
夏侯乐儿趴在他的身上,剧烈的心跳久久没能平复,他的吻技跟他的床上功夫,都那么霸道,强悍,邪肆。
让她几乎承受不了那阵阵的酥软快乐感觉。
“龙枭……”夏侯乐儿的手环抱着他的腰,轻轻喊了一声。
“嗯?”龙枭眯着眸子,还在努力平复着。
“我今天去了军营的实验室。”夏侯乐儿顿了一下,继续说,“实验室已经封了,我是偷偷潜进去的。”
龙枭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她说下去。
“我在实验室里,听到一男一女,在那鬼鬼祟祟的,好像争执着什么,不过很可惜,我没听清楚,也没看见他们是谁,我觉得实验室爆炸,一定不是意外,肯定是有人蓄意计划的。”夏侯乐儿笃定地说。
“那你觉得,是谁干的?”龙枭眯着眸子,神情晦涩不明,让人猜不透他此刻正在想什么。
“大家都觉得这是巨蟹国的奸细做的,我觉得未必,水瓶国的大王子来得蹊跷,而且他受伤得更蹊跷。”之前她一直把他当成是救命恩人,所以没有怀疑到他的头上,后来她回想起了,在餐厅里发生的事情,越想就越觉得有问题,特别是在后院里发生的小插曲,让她心有芥蒂,她觉得,他是故意接近她。
提到孤陌寒,龙枭的心顿时不舒坦了,轻哼:“怎么,连你的救命恩人,都舍得怀疑了?”
“龙枭。”夏侯乐儿抬头瞪着他,调高了音调,不高兴地说,“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你要是怀疑我,那我们就真的没话可说了。”
龙枭搁在她腰上的大掌,顿时用力一掐,眸光凶狠地盯着她:“你跟我没话可说,是想跟谁有话可说?”
正文你想玩什么
“嘶……”夏侯乐儿被他掐得生痛,赶紧拍开他的手,随即报复地伸手掐住他的脸,用力地上下左右拉扯着,赌气地说,“跟全天下的男人有话可说,就是跟你没话可说。”让他那么霸道,简直没人权了说。
龙枭的俊脸,被她拉扯出各种丑怪的形状,这不是他介意的,让他介意的是,她的话。
即使是赌气的话,也足够让他捧醋狂饮了。
“夏侯乐儿,你死定了。”本来还想着,今晚要好好怜惜她,但是这一刻,男人的怒火被挑起了,把她干趴了,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去跟别的男人有话可说。
一看男人眼中那熟悉的火焰,夏侯乐儿的心便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她赶紧推开他,滚到大床的另一边。
“小妖精,你是要乖乖伏法,还是要本帅把你打残。”龙枭俊脸阴测测的,锐利的眸光,如鹰隼,狠狠盯着她。
“我都不要。”夏侯乐儿哇的一声,跳下床,准备往外面冲出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冷哼一声,矫健的身影如虹,就在她的手碰到门把的时候,他一手顶在了门板上,一手把她按压在门板前,结实的长躯,在背后压着她,炽热的嘴唇落在她的耳边,阴险,邪肆地低语,“想不想玩点更刺激?”
背后狠狠的被强悍的力量咯着,夏侯乐儿身心都酥软了,她咬着下唇,羞涩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说话,是默认了。”龙枭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就如有魔力般,让人神往。
“你想玩什么?”夏侯乐儿的身板儿颤抖着,有点害怕,有点好奇,还有点期待。
难怪砖家说,每个女人心底里都有渴望受虐的倾向,没有遇上龙枭之前,她一直都不相信,但是此刻,她信了,啊,好羞耻。
龙枭咬着她的耳朵,只是暧昧地邪笑,他说过要让她下不了床的。
刺激从现在开始,夜,还漫长呢。
今晚的夜色很迷蒙,睡不着的人还有远在外交官府邸的百里飞飞。
“不知道孤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想到那天发生的枪战,她心有余悸,也因为这件事情,她被禁足了。
她正担忧着,枕头下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她伸手把手机掏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轻轻说:“喂……”
“还没睡,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啊。”手机里传来了一把低沉中透着一抹轻挑的嗓音,她顿时愣了一下,“是你。”百里飞飞顿时恼火起来了。
手机里传来了顾临风轻挑的笑声:“真喜欢上我了,一猜就中,我们真有默契。”
“谁喜欢你这个该死的登徒子,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百里飞飞从来没见过那么厚脸皮的男人,气得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