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几句话就能让我怀疑枝枝,甚至处理她?谭羡鱼,你当我是老糊涂?!”
抱琴的手暗暗捏紧了衣襟,偷瞄了谭羡鱼一眼,不明白她要亲自来这一遭做什么。
谭羡鱼脸上平静如水:“您误会了,我知道您不信,其实我也不信司姑娘会干出这种事。但证据确凿,如果不查明事情的真相,又怎能还司姑娘一个清白呢?希望您能为维护司姑娘的名誉考虑。”
老夫人皱着眉。
谭羡鱼接着说:“作为家中主母,后院生了什么,我自然要弄清楚,这是我的职责。”
见老夫人还是不言语,谭羡鱼停了停,装作退一步说:“如果您实在不愿查,那也没关系,我这就去传达您的意思,您放心,我会告诫底下的人,绝不能胡乱嚼舌根。”
言罢,谭羡鱼转身欲行。
可她脚步甫动,就让老夫人不经意地唤住。
“娘亲有何指教?”
老夫人目光交织着复杂,凝视着她。
正犹豫间,张嬷嬷上前低语:“老夫人,奴婢之见,这事须得查明真相,方能给司夫人一个交代。若糊里糊涂掩盖过去,只怕外界风言风语更甚,对司夫人恐怕不利。”
老夫人本就心绪摇摆,闻此言便道:“那就这样吧,把枝枝跟那护卫带上前来,我亲自审问!”
谭羡鱼微微欠身,悄然向抱琴递去眼神,抱琴会意,急步出门,不多时便带人进来了。
司南枝在采薇搀扶下蹒跚而来,那护卫则让人五花大绑推进屋,相貌倒也算得上英俊。
紧跟其后的,还有司棋。
老夫人未及开口,谭羡鱼已抢先道:“娘亲,此事是司棋先察觉,儿媳便请她一同前来。”
老夫人轻应一声,深邃的视线落在了司南枝身上。
“姨妈,姨妈!”司南枝泪水涟涟,“我是无辜的!姨妈,您是瞧着我长大的,我的为人,您最是清楚不过!”
“我从小受母亲教诲,绝不会做出这等事!姨妈可以不相信我,可怎能不信我母亲的话呢!”
“再者,我与表哥情同手足,怎会对一个小小护卫另眼相看!”
老夫人脸上挣扎之色益浓重。
抱琴上前,展开手帕,显露其上绣着的“娇”字:“这是侯府的下人所用的帕子皆不得绣花,府中唯独司夫人您名字中带此字,且府内多有人见过您使用此帕。今儿,司棋亲眼见到这帕子是从这护卫的身上掉落,您……如何解释?”
抱琴话音刚落,忽有一人上前,抽走了她手中的帕子。
霍容恺眉头紧锁,反复查看那帕子,面色骤然苍白:“枝枝,这帕子,不就是我送给你的那一块吗?”
“表、表哥……”司南枝泪眼朦胧,“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
一旁,司棋忽然惊呼:“司姑娘,莫非是你因侯爷待你比不上从前,夜深人静时孤独难耐,与那护卫私通,后又对咱们侯爷心生不满,以至于连侯爷赠予的物品也弃之如敝屣?”
此言一出,条理清晰,面面俱到。
见司南枝哑口无言,司棋急忙捂嘴,满脸的惊讶:“不会吧,司夫人,真让我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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