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暨当时对上祁禯那幽怨的目光天晓得自己有多冤!
女子……取字,他一个男性长辈合适么?
关键楚暨好死不死地还来一句:“女子小字,一般不是由丈夫或者血亲长辈取么?与我何干?”
与楚暨无关,同样也与祁禯无关。
虽然知道祈翡说的字应当是与男子弱冠成年后的字的意义相同,但是楚暨这一嘴小字的说头还是给祁禯气到了。
如今又听见自己表兄说起这些,祁禯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收敛了起来。
“嗯?你怎么了?”
感受到了祁禯忽然的不悦了,厉均珩抬头看向坐在上位的祁禯。
“我只是忽然想到有些人,面上一副归顺的模样,内里却依旧藏着奸罢了。”
祁禯说完,又看向厉均珩问道:“表兄,先前关于红薯试种一事从开始你再和我好好说说吧。”
···
鑫泉城外,庄子上。
参观了羊毛的处理、纺线、以及如何的织毛衣,祈翡最后还和梅浅留下来一块吃了顿热乎乎的羊肉锅子。
期间关于梅浅的红薯收成祈翡将数字告诉了梅浅,还道:“就这个红薯,日后你的爵位可是跑不掉了~”
这话一出,梅浅嘴角都快压不下了。
祈翡看梅浅的目光满是欣赏的同时,又像是想到其他什么,又道:“除了红薯,如今你立得这些功劳也算不小,日后有你风光的日子!”
“借公主吉言。”
梅浅这时候倒是不谦虚,她这样自信飞扬的模样祈翡也更加的喜欢。
祈翡笑眯眯地不经意问着:“你在皇叔面前这么放得开么?”
“那没有。”梅浅清醒摇头。
“若是刚才的话是我皇叔说的,你也会这么说么?”
祈翡这话引得梅浅忍不住蹙眉,思考了起来。
“可能会直接拜谢,将这话坐实了。”
祈翡:“……”
不知道怎么回事,祈翡有些同情自己皇叔了。
···
在祈翡和梅浅离开庄子前,祈翡就这个羊毛方面对着众位女子好生勉励一番,又承诺等到春天去了更好更大的地方,她定会让众位女子大展拳脚。
当时在场的那些女子无不欢呼雀跃。
倒是那个叫林蔓蔓的女子在梅浅离开找上了自己。
“你,想继续做那个酒精?”
梅浅记得林蔓蔓在物理上面确实有些天赋,如今自己主动提出了这事。
“民女……对酒精那制取之法很是感兴趣,只是,若是一直在酒精作坊里一直做这个……”
看出来了林蔓蔓的最终想法并不只是做酒精,只是她自己可能也没组织好这些话,说起来也格外的慢。
梅浅抬眸看了眼天色,便道:“你,收拾一下行李,先和我回城。等你想好了一切再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