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慕诚死前没有给你什么东西么?”
祁禯没有立刻回答慕鹰的问题,反倒是更进一步询问此话,只是让在场的人没想到的是慕鹰忽然看向了梅浅。
梅浅:??
“你看我做什么?”
梅浅傻眼,祁禯问他话他忽然看自己几个意思?
“这和我师父有关?”
视线从梅浅的身上挪开,祁禯又看向
“父皇的传位密旨就在你们皇城司,当时是慕诚亲自拿走的。慕诚手上有着放密诏的钥匙。”
随着祁禯的话说完,慕鹰显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瞳猛地缩住,张口就是“不可能!”,可是下一秒他又死死盯着祁禯,道,
“要是给了,我的师父为什么不拿出来?!师父为什么要追随先帝而去?”
“因为密诏里的继承人当时并不在京城,就算慕诚大人拿了出来,更多的可能就是诏书还没发出去京城,整个皇城司都要陪葬。
慕鹰,慕诚大人这一辈子就你一个养子。
除了你,他也没有别的亲人了。你是他最信赖的人,那个密诏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一点?”
祁禯的话就像一记重锤一般砸上了他的心头,往日的记忆不断地回荡在他的脑海之中。
安静的牢房中慕鹰嘴角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再次抬眸时却又看向梅浅这边。
梅浅:麻了呀!
她动着脚步往祁禯的背后躲,这慕鹰有时候的眼神是真的让人看不透。
“我师父曾经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兄弟。”
莫名其妙地慕鹰说了这么一个开头,祁禯和梅浅也忍不住仔细听了起来,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后来那个人给武帝立了大功,三刀六洞活着走出了皇城司。”
“天,三刀六洞……”
梅浅忍住头皮发麻的感觉,这古时候的医疗环境,三刀六洞只能说大难不死。
“嗯,一入皇城司,非死不得出。这位想来确实立了大功。”
祁禯的回答也算是给梅浅解了惑,只不过梅浅和祁禯也清楚,这样的活着出去也活不了多久的。
那么重的伤,就算养了回来,日后年纪大了,并发症也有一堆。
真是残酷。
梅浅心中不由得感叹,这就是知道得太多的代价么?
“那位离开的时候与我师父交换了彼此的令牌作为信物。”
不知道慕鹰在说出这话的时候梅浅忽然有些心慌。
“师父临死前便将他兄弟给他的令牌交到了我的手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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