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忽然来这?晚来急雨,你的身体也不好。”
“梅浅,郡主那边传来了消息……”
明明前一天晚上父王还在说这里一切有他,我和皇叔什么都不用怕,结果第二日,父王忽然就没了。
梅浅觉得这个顺道的想法还是不用说了,那位只是想知道的还是那城里的几人吧?
···
“阿嚏!”
“没有,山里的溪流只是变得很小而已。”
确实是有办法,之后梅浅还特地贡献了一顿热乎乎的饭食与月华增进友谊。
祈翡不再看向眼含担忧闵悠,她扭头看向外面仿若透不过气的雨幕,空气中弥漫着冰凉的水汽,闵悠想要再说什么,祈翡却开口道: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应当"?那些人如今在西戎人的军营里,就算死了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祈翡已经听出来了闵悠想说什么,神情不善一把打断对方的劝说。
前天晚上,伴着雨打窗沿的声音,梅浅睡前先给月华发了一个私信询问了自己的疑惑。
至少我们应当再仔细了解一下,此行江南的那些官员之中是否值得我们暗中保下的?”
“郡主,既然王爷有派人劝说那些人,而且还成功了。
“延良只是希望郡主莫要被仇恨蒙蔽双眼,应当……”
···
“如此大雨,粮食辎重等是否做好了防潮的准备?”
不过这么细细一想,确实也是,她下山之后倒是没遇见几场雨。
“郡主……”
闵悠垂眸,没能再次开口劝说此刻恨意正上头的祈翡。
大清早吃完早饭,梅浅正帮着菱角将院子外昨夜因为落叶堵上的水渠进行疏通,长安这就又拿着信笺过来了。
“轰隆”一声,一道惊雷震碎了此刻的宁静。
听见闵悠的话,祈翡的眼神一凛射向闵悠,语气不善:“你这是何意?”
“我先想办法离开,你们……若是西戎人真要对这些人动手,你们尽量保全自己。只是——不要被抓了把柄。”
那位军备官向男人行礼之后便退了下去,祈翡也看向对方,面色变得温柔了几分。
“我父王死的那日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雨。
一些官员已经受不了了,对着屋外看管他们的西戎兵求救,“我们这里有人感染风寒,快来人啊!”
“醉兴新城里如今的变化可大了……”
菱角看着外面瓢泼大雨,又道,“估计明天这小溪又要暴涨了。”
甚至梅浅昨日知道长安还特地去了信给了佛佑,梅浅也觉得这后面估计他们也不会收到佛佑郡主的回信。
但是他们这一堆果男运动着实把那些官员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眼下那些官员是彻底不愿意和皇城司的人搭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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