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长平也没有和我说过此事。
只是,能让西戎兵吹这个号角的,在江北也就只有我们的军队。”
长安其实今晚从头到尾满肚子疑问呢。
比如城里这着火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比如梅浅的令牌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军队又是怎么一回事?
好像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可是就梅浅和长安离开的计划似乎还在进行之中。
并不能因为得知了他们的军队前来,现在长安就要带着梅浅去战场上证实什么。
现在长安带着梅浅依旧按照原定计划离开这场风波眼,然后等待长平等人的汇合。
要是约定时间内见不到人,他们就要立刻回去,带着山里的人还有提前打包好的物资赶紧撤离。
回去的路上长安问起了梅浅先前忽悠皇城司的人拿出来的令牌的事情。
“以前逃难的时候遇见过皇城司人的尸体,从对方身上扒拉出来的。
不过当时我们不知道那是皇城司,想找点钱财,不过在对方身上发现了令牌,当时就觉得这令牌不能随意丢弃便一直带着了。
后来……才知道这是皇城司的令牌,那就更加不敢丢了。”
得亏梅浅摸脸的草汁还有些,拿出令牌前梅浅将那银白的令牌换了个颜色。
慕鹰给她的令牌梅浅可不知道那人为什么给自己,同样她也不知道慕鹰究竟给了几个人。
虽然梅浅不想自恋,但是万一、万一那人就给了她一个这样的银色令牌,她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想要用令牌,还担心自己令牌被人戳穿了身份,只能处理一下。
得亏天黑,这令牌上梅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抹匀了,反正对方没看出来。
长安不知道梅浅的内心戏,关于梅浅这扒拉死人的行为先前长安就听过梅浅一家子逃难的时候就这么干过。
因此,长安对于梅浅这个行为倒是没有什么怀疑的。
只不过长安多少是有些感慨梅浅这个“运气”的。
这都能捡漏?
摸尸体摸到了皇城司探子上,那这对方得死的多冤啊?
不过去年江北一开始乱成那样,皇城司探子死了也不稀奇。
长安想着,又想到梅浅就凭着一个令牌张口就来,还是为梅浅这胆大行为捏了把汗:“所以,你就凭着这令牌就敢撒这些谎,你也是够厉害的。”
“不是我厉害,天时地利人和运气好罢了。”
梅浅摇摇头头,谦虚道:
“一来给牌子的当事人不在。慕鹰要是在,我这给我一百张嘴我都不敢乱说的。”
就那人多疑的性子,她敢胡咧咧,他就敢一不做二不休弄死自己。
“二来,醉兴城内确实生了乱子,连咱们都不清楚,皇城司这些人看着也不像明白的。你没看我那么一说,那位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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