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瞧见,刚要出手阻止,没想到刘副队长抢先一步,一把抓住了那官兵手腕。
看见这场景,拉动铁链那人刚要说话,只听刘副队长开口喝道: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废了残了就不值钱了,没个记性呢,下次再让老子看见,一个铜板你也别想拿,听没听见!”
与动刀的官兵一样,刘副队长那严厉样子,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被呵斥的官兵瞧见队长怒了,立马脸上堆起了笑,开口道:
“刘哥,我错了,这就改这就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着,狠狠瞪了眼那人,朝着后面退去。
那人瞧见,立马看向刘副队长,不解道:
“刘副队长,这是啥情况啊?是不是有误会啊,怎么还把咱们关起来了呢?”
这人明显没有易年会说话。
刘副队长听见,脸上带着笑意,不过那笑与之前的和善完全不同,处处透着残忍狡诈。
伸手把铁链扯回,开口道:
“没有误会,这就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一个个还想参军?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德行,就你们这样的,送上战场给人当炮灰都没资格,都老实给我待着,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
说着,吐了口唾沫,鼻子动了动,似乎受不了这里的味道,转头看向之前拔刀那人,开口道:
“给他们弄点儿吃的,别饿死了,李哥说过死了影响价钱…”
“是!”
那人应承下来,朝着外面走去。
刘副队长最后嫌弃的看了眼众人,转身朝着外面走去,留下了一群完全不知怎么回事儿的众人。
不过就算傻子也能明白眼下的情况,这里不是军营,而是牢房!
大牢由厚重的砖石砌成,墙壁高耸而坚固,光线昏暗,只有几盏微弱的油灯照亮着狭窄的通道。
牢房一间连着一间,铁栏杆紧密地包围着众人。
此时虽是白天,但牢里却透不进半点儿光,显得阴森无比。
县城破败,没想到这监牢却修的如此坚固。
而在这阴森恐怖的大牢里,不远处刑具架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架子由坚固的木材制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长短不一,有些还带着锋利的倒刺。
要是被这样的鞭子抽打在身上,一定会皮开肉绽,痛苦不堪。
旁边摆放着一些枷锁,沉重的金属质感让人不寒而栗。
再往旁边,可以看到一些更加残忍的刑具,如烙铁、夹棍等。
这些刑具的设计初衷就是要给犯人带来最大程度的痛苦,让他们在极度的煎熬中认罪或者招供。
除此之外,刑具架上还有一些奇怪的工具,可能只有狱卒才知道它们的具体用途。
众人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只是看了看刑具便被吓得双腿软。
有些胆小的已经被吓哭了,抓着坚固栏杆不停晃动,一边晃一边哭喊。
“放我们出去,我们不是犯人!”
“你们抓错人了,我们是去当兵的…”
“救命啊,救命啊…”
一时间,大牢里好不热闹。
众人的哭喊没有得到回应,远处休息地方的狱卒们估计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
没有回应,众人便继续叫喊着。
估计实在是被喊的烦了,两个狱卒拎着带着倒刺的鞭子走了过来。
看着扒在门口的几人,毫不犹豫的狠狠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