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连忙开口表示歉意,大半夜跑人门口扫地,确实有些不妥。
老和尚微微一笑,开口道:
“人老了,觉少,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进来坐坐?”
说着,将油灯放在了桌上。
易年和早上一样,听话的紧。
嘴里还没来得及答应,人却已经到了桌前。
老和尚指了指茶杯,易年给二人分别倒了杯茶。
凉了。
“山上景色如何?”
老和尚先开了口。
“很不错。”
看了一天,小乘山的景色确实不错,这是实话。
“只是不错?”
“不然呢?”
老和尚喝了口茶,笑道:
“随便问问,觉着不错便好…”
易年端着茶杯,没喝,恭敬道:
“大师给在下几人寻了这么个安静住处,还谢过大师呢,不知可否告知名讳,日后拜谢总不至于不知谢谁,不过大师若是不方便说那便当在下没说…”
老和尚听着,笑了笑,“易施主言重了,这里之前太过安静,有人来住还多了些生气儿,谢就免了,至于这名讳没什么不能说,贫僧法号…”
老和尚说着,忽然愣了一下,眼中思索神色尽显。
几个呼吸过后,摇头苦笑了下,开口道:
“这禅院叫什么名字来着?”
“静海禅院…”
老和尚点点头,思索神色褪去,开口道:
“若是禅院名为静海的话,那贫僧的法号便是静海,唉,人老了,忘记的事情太多了,易施主勿怪。”
静海…
在听见这名字之后,易年愣了一下。
今天出去逛了一天,虽然没找到自己想找的线索,但也对梵心宗有了几分了解。
梵心宗上下不过百人,其中戒字辈的与同字辈的修行之人最多。
戒绝正是戒字辈中的佼佼者,而卸剑石前的同光和尚与给送斋饭的同心小和尚都是同字辈。
往下没有,往上便是了字辈。
有过一面之缘的梵心宗主持了尘便是了字辈硕果仅存的几人之一。
再往上,便是静字辈。
这老和尚法号静海,比住持还要高出一辈。
若是按正常时间推算,这老和尚应该与师父是一辈人。
原本以为这静海禅院之名是为了缅怀已故高僧,没想到主人却在自己眼前。
老和尚瞧见易年的神色变化,开口道:
“就是活的久了些,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易施主也不是没见过贫僧同辈的人…”
易年眼前一亮,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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