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难求的威胁对易年一点用处没有,所以还没等他说完话,易年已经有了回应。
“呸…”
第二口口水吐在了信难求的面罩上,打断了他的狠话。
“哈哈哈哈…”
瞧见‘攻击’得逞,顿时大笑起来。
笑声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与挑衅。
信难求看着大笑的易年,眼神中的愤怒再也掩盖不住,冰刃直接插进了易年胸口。
若是正常来说,一般人在这个时候已经晕了,就算不晕,多半也感觉不到疼痛。
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用疼木了三个字形容更合适。
不过易年却不是这种感觉,身上的伤口没有一处不疼。
因为太清醒了。
信难求点在易年眉心的那根手指在破坏他神识的同时,还强行让易年处于清醒中,不会因为疼痛而昏迷。
胸口处传来一阵冰凉,应该是冰刃化在了里面。
信难求抬起空无一物的手在易年的左侧肋骨之上按了按,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开口道:
“手不稳了,这里竟然还有没断的骨头。”
话音未落,一掌拍在了易年的左侧肋骨之上。
一声闷响出,易年的身子狠狠在树上一撞,雨水滴落,湿了二人一身。
易年左半边身子凹了进去,紧咬的牙关情不自禁松开,带着血沫的血不停流着。
不过嘴上依旧不停挑衅:
“就这?”
信难求听着,又是一掌拍出。
“就这?”
右侧身子凹了下去。
“就这?”
整个胸膛凹了进去。
“就这?”
左脚五指尽碎。
“就这?”
膝盖顶在了树上。
关节转了一周,折了。
“就这?”
右腿。
“就这?”
“就这?”
“就这?”
…
易年每说一句,身上便有一根骨头碎掉。
声音越来越小,但依旧不停。
不知多少次就这,身上没有了一处完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