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不会给他们一拥而上的机会,只会在埋伏袭击中逐一击破。
所以这几个人,根本对花想容构不成威胁。
既然构不成威胁,那为什么还要来呢?
花想容听出了仓嘉话里的质疑之意,没有因为仓嘉的质疑有任何的恼火,依旧笑着。
“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的厉害。”
花想容的话很轻,但其中的自信,仓嘉感觉得一清二楚。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很赞同她的话。
事实如此。
只要不碰上自己与易年。
“哈哈哈…”
就在点头之后,忽然听见一串忍不住的笑声。
仓嘉看向正大笑的花想容,有点儿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笑。
此时的花想容,洁白的牙齿漏在外面,没受伤的右手拍着宽松僧衣下的大腿,美目眯成了弯月,比寻常女子粗狂许多的笑声从山洞口出,传了老远。
边笑边指着仓嘉,开口说道:
“没想到你这小和尚竟如此好玩,这种破理由你都信,那我要说是因为白羽山庄没人了,不得不派他们几人来,你还信不信?”
仓嘉没在意花想容的笑,而是真的开始仔细思考她方才的话。
白羽山庄上次能一次出动四个通明,底蕴一定不浅,说没人,有些过了。
看向花想容,摇了摇头,说着不信。
花想容可能是笑够了,也可能是刚被仓嘉救了,不好意思再笑,渐渐停了笑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意说的假话你信,真话却你不信,真不知道你这小和尚脑子里想的什么。”
仓嘉听着,不再言语。
若是说些佛理,还是能说的,也不怕与她争辩。
但要说到对人心凡事恩怨情仇的算计与推理,几个自己也抵不过她一个。
她如此说,便是有她的道理。
“小僧只会读些佛经,行走修行,对这些事确实分析不得,还请施主解惑。”
见仓嘉客客气气请教,又被他救了两次,说说话,也没什么。
“今天来的这四个人与当初城东树林里的两个留下尸体的通明,眉眼间有着七分相似,不是侄子就是儿子,按理说打了老的应该来更老的报仇,但却来了几个小的,只能证明白羽山庄更厉害的人的目标不是咱俩,至于这几个人,多半没有长辈授意,而是擅自决定。”
花想容继续说着。
“为何?”
仓嘉问着。
“因为他们的实力不行,动手只会打草惊蛇,但能出来,就说明白羽山庄没工夫管他们,没工夫,就更能证明他们有更大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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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说着,往仓嘉的方向移动了一点点。
这种动作,是一种心里上的暗示,让别人能重视自己接下来说的话。
“这个更大的动作,我不说,你也能猜到吧。”
不是咱俩,那就是别人。
这别人,多半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七夏,与坏了他们好事还让他们损失惨重的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