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一进便漆黑的破庙,外面没见过旁人留下的痕迹。
而里面,拿着火把走了几次,也是什么都没见。
至于那大殿,只有一尊不是是何方神圣的佛像,和一个蒲团。
按理说,这回上京的路,不可能只有自己与七夏走过。
那被困之人,也不可能只有自己与七夏。
或许这古怪林子与破庙是最近出现,而不巧的是,真的只有自己与七夏来了?
易年想着,摇了摇头。
这种可能基本没有。
因为从树木与草药的生长年份判断,这古怪地方,最少已经存在了百年。
而自己与七夏,是这百年间,唯一进了这里的人。
易年想到此,把这有些奇怪的情况同七夏说了下。
而七夏听完,大大的眼睛也是充满不解。
坐直身子面向易年,开口说道:
“我在这里待了许久,还真没见过有人留下的痕迹,这庙里没有,虽然晚上黑些,但白天的时候,与外面没什么两样。而林子中,大多数的地方都走过,正常度一个时辰的路程里,只有树木山泉,再没别的。”
易年听着,点了点头。
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从七夏脸上把她从自己肩头带走的线头拿下扔进了已经快要熄灭的火堆里,开口说道: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吗?”
七夏看着易年亲昵的动作,没有躲闪。
想了想,开口说道:
“那天与和你一模一样的那人交手之后,离开的时候,想着回上京,便往这里走着,没有现什么异常,就是觉得越来越静,然后就看见了这庙,之后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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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年听着,和之前说的一样。
眉头又在不经意间皱了起来。
七夏看着,问向易年:
“那你呢?在进来之前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吗?”
易年听着,开始回想自己来时的情况。
可从毁掉黑气的地方开始到来到破庙前,都没有什么异样。
没有感受到法阵的气息,也没有被突然吸走的感觉。
就是途中歇了会儿,洗了把脸,再没别的。
易年想着,摇了摇头。
七夏看着易年那皱起的眉头,开口说道:
“按你之前的说法,路过这里的人虽少,但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个,但我能确定,这里确实只有我们两个人被困,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两个,与旁人不同,或者说,我们两个有相同的地方,而这处相同,便是我们被困的原因?”
易年听着七夏的猜测,眉心上的皱起立刻开可,看着七夏那小脸,恨不得捧过来亲上一口。
但也就是想想。
是啊。
这古怪的林子与破庙不困别人,偏偏把自己与七夏困在了里面,那七夏的分析,就很有可能是真的。
易年开始想着七夏的话。
与旁人不同?
想到此,却犯了难。
因为自己就是个普通人。
虽然在别人眼里,自己是个修行天才,可自己知道,那都是太玄经与师父的功劳。
要说与旁人不同,就是境界高些,七夏也是。
可高也是相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