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伸出了手,示意七夏停下。
走到了空地上,把背了半天的竹篓放了下来。
没回身,问着七夏累吗?
七夏也到了空地之上,擦了擦光洁的额头,回着不累。
扫了下身上沾上的树叶,看着易年的背影,开口问道:
“来这里要做什么?这里有什么东西吗?”
易年听着,没回答。
从竹篓里面拿出了一个水袋,喝了一口。
又把水袋拧好,放在了竹篓里面。
还是问着刚才的问题。
“累吗?”
七夏再次摇头,开口回着不累。
易年听着,第三次问道:
“累吗?”
一次两次还好,三次,有些奇怪了。
而易年这问题,也有些奇怪。
但俏脸没有怒意,第三次回着易年。
不过这次,话多了些。
“不累,这里虽难走些,不过修行之人,赶些路还累不到。”
声音依旧动听。
和从前一样。
易年听着,这次转身了。
平和的脸上,阴冷占了全部。
嘴唇开合,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声音出现。
冰冷无比。
“我是说,你不累吗?”
七夏看着易年,眉头一皱,不知道易年这是怎么了。
此时那冰冷的样子,和往常判若两人。
饶是七夏再好的脾气,此时也被易年莫名奇妙的问题弄得有些不耐烦。
特别是看见易年这个样子,眼神也变了变,但声音,还是那般温柔。
“我说了啊,不累,赶路怎么会累呢?你这是怎么了?”
易年听着七夏的回答,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我不是问你赶路累不累,我是问你演戏累不累。”
易年的声音很轻,不过还好,这里不像平常林子,夜晚尽是蝉鸣,安静的很。
所以七夏听的很清楚。
在听见易年特意将演戏两个字加重之后,七夏的眼神微微一变,瞳孔放大了一些,但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一抹安抚人心的笑容升起,看着明显不正常的易年,开口说道:
“你在说什么,什么演戏?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易年看着七夏,摇了摇头。
停止之后,再一次开口,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