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头儿:“先干着,开船打鱼,还有简单的修理,总是要学会的。不然买了也是白费。”
“知道的。”
一家子商量着生活,并不觉得前路多渺茫,反而是觉得日子不错,蒸蒸日上。现在的好日子,已经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了。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田甜吃过午饭就奔着村委会,远远的看到田大牛就在前头。
田甜:“咦?”
大牛叔好鬼祟啊!
大中午的,不少人都在家休息,田大牛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往村委会走。在田甜的前头进了大院儿。
田甜:“怎么来村委会还这么鬼祟。”
她倒是也没想太多,个人走个人的嘛!
田大牛也没想到田甜也来村委会,他压根就没发现身后有人,他趁着中午四下无人来村委会,自然是有大事儿的,他鬼祟的来到关丽娜的办公室门口,咚咚敲门。
要是往常的中午,关丽娜还真不一定在,但是今天不同,今天她是专门等田甜呢。
她起身开门:“我就知道你这个小丫头肯定早早过来……呃?田大牛?”
门一开,倒是弄错了。
不过很快的,关丽娜就淡定下来:“田大牛?是你啊,进来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村里的事儿,一般不是找田远山就是找张宏,就连古怀民处理的都少,就是把握大局,其他人更不会找关丽娜。虽说她兼任了妇女主任。但是村里女同志也没怎么找过她,基本上来找她,都是冲着大夫的身份,身体不舒服了。
所以关丽娜还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她坐了下来,说:“你哪里不舒服?”
田大牛不好意思的扭捏起来,别看也不是啥清白人,但是在一个大姑娘面前说有的没的,总是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田大牛吭吭唧唧的,不好意思说出口。
关丽娜:“你不用紧张的,你放心。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把你的事情往外说。”
田大牛:“那个……这个……嗯……”
期期艾艾多了好半天,他小声说:“那个,我以前受过伤,就是,就是那里。”
关丽娜:“嗯,然后呢?”
田大牛:“后来,后来我就不行了,你说这个,能不能治啊?”
他眼巴巴的看着关丽娜,仿佛看一个神仙。
他一个大老爷们,自然不希望自己一直被人叫“牛太监”,呜呜呜,这就太侮辱人了。
“关大夫,呜呜呜,我别的不想,就想自己能跟个正常男人一样,呜呜呜,你说这就很难吗?当初,当初我也是被牵连的受伤啊,我是无辜的啊。我根本就没偷东西,他们就是故意找茬儿,我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我当时没偷东西,我要是偷了,就让我被雷劈死。他们就是找个理由打我,结果还给我打废了,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了,只要我能恢复正常,我在家供奉你的牌位。天天给你磕头,我……”
眼看这人越说越离谱,关丽娜无语,赶紧说:“这倒是不必。”
她一个大活人,供奉什么牌位?
这是怕她不死是吧?
她说:“我们不搞这些封建迷信。”
“对对对,不搞这些,您说,您说啥都行,您要是能治好我,让我做牛做马都行,我实在是不想做这样一个太监了。我明明都在,就是不好用,呜呜。”
关丽娜:“行了,别哭了。”
她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至于好不好的,这也不是你跪下来求我就有用,还是要看实际的病情的。不过我这边仪器还是不太多,稍后我申请一下,让你出岛去详细检查一下,看看你这边到底是什么导致的。如果有治好的机会就治疗,如果没有,你也死心。你看可以吗?”
田大牛嘤嘤哭泣,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