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什么酒?”
宋佳霖一跃而起,跳上小舟:“快跑吧。逃命要紧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从优美的意境中清醒过来,纷纷下马跳船。
安庆绪眼疵欲裂!
真是活见鬼了。
明明这滁河上所有的船,都被他提前下令强行收缴,烧毁!
明明他嘲讽杜预,诗词在胡蛮绝对的力量面前,苍白无力,毫无作用。
怎么杜预就一首诗,就冒出一艘船来?
这不是活生生打脸吗?
“快,快射箭!”
安庆绪咆哮着。
胡蛮骑兵,疯狂射箭。
可惜,杜预已经带众人跳上船。
那才气形成的小舟,飞也似的离开岸边,向春潮涨水、百丈宽的滁河上飞渡而去。
“安庆绪,只要你不来,我们一会自会将你安家谋反之事,一五一十,报告给田大人。”
杜预站在船头,勇立潮头,犹如站在惊涛骇浪之上
“可恶!”
安庆绪眼疵欲裂:“快,通知咱们的人,开船来!”
从上游,几条大船飞速而下。
都是挟持了船只的北地胡蛮。
安庆绪双目赤红,也跳上战船,一指逃走的杜预等人:“追!今日必须杀死此人!”
“是!”
大船启动,向杜预等飞速追杀而去。
看到安庆绪犹如饿狼般穷追不舍,杜预嘴角微翘。
“他追上来,你怎么还高兴?”
小蛮不解。
杜预淡淡道:“我是故意激怒安庆绪,让他将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若他此时转头就走,只怕十二菩萨蛮一个都活不了。”
小蛮感动,美眸一红。
杜预这是唯恐姐姐们遇害,引狼在身。
安庆绪在波涛中狂追,下令射箭。
但滁河汹涌,船上颠簸,胡蛮们站都站不稳,一个胡蛮一个不慎,直接一头载入了洪水中,马上被恶浪吞噬,消失不见。
这种情况,准头全无,如何射箭?
胡蛮们吓得纷纷蹲下,一动不敢动。
杜预含笑不语。
胡蛮们气得跳脚大骂。
安庆绪指天发誓:“杜预,别让我抓住你。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