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嘛?”
杜预抬头看着鸣州诗诞生,撇撇嘴。
宋佳霖紧张万分:“坏了,这小子也鸣州了。杜预,要遇到危险了。”
“还有最后一句呢。”
小蛮笑靥如花,一脸娇媚。
因这首鸣州诗,为她而作。
明日,只怕她身价更是不同。
伍乔向空中,使劲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嗅着香气:“杖头白雨催花急,拂散春风两袖香。”
小蛮的虚影,已经横跨两州。
滁州、庐州之人,皆可看地清清楚楚。
天为幕,地为台。
小蛮幕天席地,在空中跳拓枝舞。
舞姿,迷倒众生。
轰!
空中,响起了文渊阁的声音。
“【观拓枝妓】,诗成鸣两州。”
“此诗,列四月圣刊。”
不光是滁州,连邻近的庐州也听到了伍乔这首惊天动地、巧妙绝伦的《观拓枝妓》,轰动。
无数读书人,激动走出来,品评着这首惊动文渊阁的鸣州诗。
“如何想得出来?”
“这诗绝,这舞绝,意境更绝!”
“美不胜收啊。”
“果然不愧是大才子!”
一时间,谀词如潮。
连小蛮都笑得眼睛眯缝起来。
平心而论,这首《观拓枝妓》确实不错,但只能算二流,更难得在吟诵者伍乔拥有强大的才气,硬生生将二流之作,生生拔到了接近一流的作品。
诗成,鸣二州。
这是一个天花板等级,连小蛮都兴奋不已。
只是凭这首诗,她的影响力就提升一个层次。
连龙儿都嘲讽杜预:“比下去了!”
杜预淡淡一笑。
其实他原本想起一首诗,白居易的《柘枝妓》,也是入情入境。
杜预并不想给小蛮做太突出诗作,逢场作戏,没有必要。
但与伍乔针锋相对,高手过招,不容杜预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