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去抢救了。
“奇怪也哉!”
田洪凤眉头紧锁:“虽然牛贺口出狂言,但确实诗成达县,文曲星才气都动了。没道理这雨下不来啊?”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
这诗会从早上开到傍晚,一天都过去了。
大家使出浑身解数,愣是求不下一滴雨来。
我滁州,是中了邪吗?
还是被龙王拉黑了?
“不行!”
田洪凤目光炯炯,最后落在了··
杜预的身上。
哪怕杜预一门心思要躺平,也奈何老师目光炯炯专点名。
“杜预!你做求雨诗来。”
田洪凤发话。
“啊?”
杜预一脸不情愿,眼中一转,祸水东引:“对了,还有这位隆公子没有作诗。客人请先!”
隆伟鄙夷瞪了他一眼:“我说过要作诗吗?我是来看热闹的。”
杜预呵呵一笑:“既然是诗会,便人人有份。大家都在求雨,隆公子你岂能置身事外?”
隆伟不屑道:“我怕一出口,就下雨夺了魁首,你这四甲上案首面上过不去。”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杜预:“若隆兄你这么威猛,魁首之位,我愿拱手相让。”
隆伟冷笑一声,傲然道:“对不起,魁首我不稀罕,那破玉更看不上,我更不让滁州下一滴雨!”
举座皆惊。
这不是狂的问题。
这位隆伟石破天惊,语不惊人死不休。
田洪凤面色一沉:“阁下到底是谁?为何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