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江念晨的外公外婆,大老远从深城赶来,给外孙办了出院。
没过几天,江念晨来徐家辞别,红着眼眶说他要转学去深城了。
“江江,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
两个小男孩儿抱头痛哭,哭得肝肠寸断。
徐茵眼眶发热,想哭又想笑,拿出手帕给他俩擦脸,然后带他们去吃了一顿市中心刚开的肯爷爷,吃完带他们去书店,挑了一套书送给江小弟,以资鼓励。
“姐姐,我会想你的。”
江念晨眼眶红红地看着徐茵。
可怜巴巴的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徐茵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有事给姐姐写信。”
“好!”
“诶,江江,你怎么不说想我啊?”
徐潇举着一个冰淇淋,挤进两人中间,舔一口冰淇淋说一句:
“我会想你的,兄弟!”
“你是我最好最好的兄弟!”
“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对吗?”
“我会永远想你的……吸溜——”
冰淇淋化了,他来不及说话了……
“……”
……
江念晨离开后,徐潇连着几天都无精打采,礼拜天打拳都提不起劲。
徐茵琢磨着带他去哪里玩玩。
这天去接弟弟放学,听到路上很多职工在说铁矿厂关门的事。
“要死了要死了!这次真的要下岗了,出钱保岗都没用,厂领导都在自求多福。”
“究竟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在改制吗?”
“改什么制啊!铁矿都挖完了,听说上级干部来视察,矿山光秃秃的,没东西挖了,矿底渗出来的水都成湖泊了,继续撑着也是亏损,直接下文件让关门了!”
“哎哟!那可怎么办哟!”
徐茵瞬间想起原文剧情,铁矿厂倒闭就是这时候吗?
那这几天筒子楼里怕是不太宁静了。
马春芳两口子这天生意好、铺子关门早,提了一篓农户那买的野生黄鳝回家给俩孩子加餐,饭桌上也说起了这个事。
“听说铁矿挖干净成废矿区了,领导们都在想办法调去别个厂,职工们怕是难了。”徐伍一咪了口酒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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