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次!”
吕家父子不仅是活招牌,还是代言人。
尤其是小胖子,吃完一个红糖烧饼意犹未尽,拽着他爹的袖子说:“爸,我还要烧饼!我还要烧饼!”
小孩子的表情不会作假,机械厂职工赶紧摸出一张五角钱:“给我一个红糖的,一个椒盐的。”
“我也买个红糖的尝尝。”
“老板,我要一个花生酱的。”
“我喜欢咸口的,给我两个椒盐烧饼。”
“……”
饼摊前围得水泄不通。
前一刻还在担心会不会有生意的徐伍一两口子这一刻忙得手都不够用,恨不得再生出一双手来才好。
机械厂的上班时间要到了,职工们等到自己要的烧饼,边吃边进厂,嘴里说着:
“这烧饼好吃是好吃,就是贵了点。”
“是有点贵,但味道也是真好。”
“我买的是流心红糖的,红糖汁浓稠得跟溏心蛋似的,甜而不腻,真的很好吃,明天还想买。”
“那我明天也尝尝红糖的。”
“我明天买个白糖的。”
“我还是喜欢椒盐的。我对甜食兴趣不大,不过回头可以给我妈带个甜口的。不晓得傍晚还在不在。”
于是,有人老远回头问:“老板,你家的烧饼摊,下班还来摆吗?”
“……”
这大大超乎了两口子的想象。
早上的摊还没收,就有人催夜摊了。
“闺女,傍晚出摊吗?”
徐父擦着汗淋淋的脸,问徐茵。
徐茵正在数钱,数完一叠毛票,用橡皮筋扎起来放到钱盒子里,才说:“我无所谓啊,你们想来就来。”
“来!”马春芳这会儿心头火热,她刚才看闺女数钱,光毛票就有十二三块,剩下的一块、两块、五块纸币加起来二十块妥妥的,也就是说光早餐摊,他们就挣了三十多块,一天三十多,一个月三十天,妈呀……
徐茵数完剩下的钱,收起钱盒,给她妈浇了一瓢凉水冷却:“这只是营业额,成本还没扣除呢!”
“成本大约多少?”马春芳问。
“差不多要一半吧,我用的可都是好料。”
这话倒也不假,虽然有些材料譬如红糖、白糖不是买的,是系统仓库里的囤货,但都是古方制作的,用的糖蔗都是有机种植;花生酱买的也不是成品,而是挑颗粒饱满没发油的炒熟花生米碾磨搅打做的,带点小颗粒的自制花生酱那叫一个香。
因此论品质,绝对不是批发市场卖的廉价调料能比的。
马春芳怒放的心花瞬间又闭了回去:“成本要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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