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黑衣人,一提香水配方,她倒是猜到是谁派来的:多半是有竞争关系的同行。
“姑娘,这些家伙怎么处理?”
王护院安顿好受伤的手下,又把六个昏迷的黑衣人五花大绑后,过来询问她的意见。
“明天送去衙门,状告他们掠夺徐家的香料配方,掠夺不成,还想杀人害命。”
“是!”
次日,名山县县衙,响起了阵阵“威武声”。
附近的百姓,听说有六个江洋大盗,企图掠夺徐家的香料配方,都好奇地围在衙门口看。
六个黑衣人一直昏睡到惊堂木“啪”地打响,才惊醒过来。
一看是在堂上,都傻眼了。
莫非梦游来衙门自首了?
直到听师爷宣读罪状,才猛地清醒过来:
对啊!他们不是在茶山别院找徐家千金讨香水秘方吗?怎么来这儿了?
而且怎么变成他们掠夺徐家的香料配方,明明是有人雇他们干的。
徐家的祭田在名山县,从徐老太爷一辈起,就经常给名山县捐赠财物。凡是来名山县当县令的,这两年简直就是躺平捡政绩。
因此动徐家,无异于动名山县的恩人,县令能不重视吗?
六兄弟分开提审,没办法窜口供,所以六人的口供五花八门。
老大说他们是上山溜达,无意中掉入徐家别院,一切都是误会;
老二说徐家的护院邀他们去喝酒,喝着喝着一言不合打起来了……
一路审下来,没一个说实话的。
轮到老六,他的百会穴还疼着呢,再重一点,恐怕已经见阎王去了。
于是龇牙咧嘴,低声骂了句:“他娘的!十两金子没到手,人倒是进来了。”
耳尖的衙役立马禀报县令。
县令惊堂木一拍,喝令他老实交代。
不交代?
那就先来二十大板。
一听要挨板子,老六梗着脖子交代了实情:“没错!我们确实和徐家无冤无仇,我兄弟六人乃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谁给我们钱,我们就帮他干活。”
“雇你们的人是谁?”
“那谁知道!那人戴着黑纱斗篷,我哪儿看得清他的脸。”
“姑娘,这桩案子八成要成悬案了。”徐奎从衙门回来,忧心忡忡地来找徐茵,“主谋没找出来,这里始终不安全,姑娘,要不您还是回府吧?”
徐茵摇摇头:“对方没得逞,若还想继续,哪怕我回了府,你以为就不会出事了吗?咱还是该干嘛干嘛,但护院人手,你可以看着增派一些。对了,那天受伤的护院,让你送他们去徐家村养伤,现今怎么样?”
“除了赵得金伤得有点重,还躺在床上,其他都好了,小的让他们暂时留在徐家村,反正那儿多点人手巡逻也好。这边小的已经从府里增派了两支队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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