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直接说,而是不经意间透露一点,完了又懊恼地表示:“哎呀!茵茵让我别往外说,她还想给温赫廷一个惊喜呢,我怎么不小心说漏嘴了呀,你们听过就好哦,千万别再往外传了呀。”
这才更可怕。
人人都以为张清是原身的小姐妹、好闺蜜,从她嘴里出来的,必定是真事了。
这一点、那一点的多了,全院乃至外院的师生就都知道了。
这类所谓的知心朋友,在徐茵看来,比冠军那世的塑料花闺蜜更令人作呕。
那三朵塑料花,好歹只是图她的钱。
这张清,却是见不得原身好,恨不得原身身败名裂。
眼下,徐茵淡然地看着对方,笑容清浅:“跑这么急,是有什么大事不妙么?”
张清一噎,继而嗔睨道:“你还说!这几天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怎么都不接、不回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呀?好端端的,怎么不去实习了呀?”
“你不也没去实习?”
“那怎么一样呀!我要考研的呀。”
“对啊,我也决定考研了呀!”徐茵摊摊手,“因为要考研,不想分散精力,所以就不去实习了。”
“……就这么简单?”张清不信。
“那不然咧?”
“……”
徐茵懒得跟她多说,继续往前走,想去宿舍看看,顺便给班长她们带了罐清神醒脑的薄荷花茶。
张清跺跺脚,追上来:“茵茵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呀?咱俩不是姐妹吗?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呀?对了,那天你不是说要去参加理7班的同学会吗?见到温赫廷了吗?他……”
“他他他!你究竟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他?这么想知道他和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直接问他去啊!问我干什么!我不是让班长转发给你们了吗?我和他没关系,以后再在我面前提他,别怪我翻脸!”
张清哑然地愣在原地。
这么说,班长说的是真的?徐茵和温赫廷没戏了?温赫廷拒绝了徐茵?
张清心里陡然升起一股隐隐的期盼。
徐茵没戏,那自己呢……
徐茵才没闲工夫管张清是不是去找温赫廷了,她摸到自个的宿舍。
宿舍里没人,许是去图书馆或是教室自习了。
她把两罐茶叶放在班长的书桌上,给班长发了个照片。
[班长:徐茵你来学校啦?还送我们茶叶,太好了!我每到下午就犯困,么么哒!记你一笔功劳,考上了请你吃大餐!]
徐茵笑笑,回了个一起加油的表情包。
买到了复习资料,徐茵回到家以后,就一头扎入了考研大军的队伍。
每天早起背书、刷题;中午给徐爷爷整顿药膳;吃过午饭眯眼打个盹,起来继续看书、学习;晚上等着非让她考华大的某人上线给她划重点。
“你天天值夜班?”连着三天,听顾晞瑾说在值夜班,徐茵不禁替他感到辛苦,“见习生这么惨啊?”
“还好。”他轻笑的嗓音比平时少了几许清冷、多了分暖意,“值班一般没什么事,反正回去也是看书,这里空调冷气足,热水供应不间断,还比宿舍安静。”
徐茵感慨:学神不愧是学神,搁哪儿都把学习放在第一位。
“你呢?这几天都在家看书?没外出?”他状似随意地问。
“去两条胡同外的小夜市买种子算不算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