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我们夺取了澳州,唯有新西兰没有夺下,是否留有隐患?”赵毅升说道。目前只有赵毅升这个辅,陪着他,其余内阁成员都回到神京城。
神京城开始逐渐的取缔京城,开始成为帝国的心脏。
张启恩摆摆手道:“若是我们连新西兰都夺了,那英吉利才会坐不住!”
“再说了,我让澳州o万欧罗巴人去到美州,也是给了他们一条生路,否则依照当前来看,留在澳州,我在的识海可以压制军方,那我不再呢?”
“陛下,慎言!”周围无数的大臣不敢去听。
张启恩则摆摆手道:“我当初记得很清楚,我天生神力,如今力气恢复到了平常正常人水平,我在海城也找不到当初的那两只老虎,如今只有一个传国玉玺在手,哈哈”
张启恩有明显的感觉,自己或许真的要走了。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广播里,传来一个采访的声音,张启恩止住了脚步,向广播里听取,下的有的官员要去通知广播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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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领会张启恩意思的王德成制止,所以金陵城的官员,陪着张启恩在这里听。
“现在说老百姓仇富仇官,老百姓为什么要仇富呢?你看看那些所谓的富人,大部分是有原罪的,他第一桶金干净吗?”
“嗯”
“是通过诚实合法,按照帝国法律老老实实劳动挣的钱吗?”
“嗯”
“是按期按比例上税的吗?开国前保留的资产据实向朝廷报备了吗?有几个富人能把钱留在国内?”
“有没有行贿官员,有没有官商勾结?”
“这第一桶金大部分人都是不干净的!”
“第二,你看他花钱的那个造劲!去年占城竟然出了ooo万两白银办的结婚典礼,一时让大家,乃至全国沸腾!”
“你打听,是晋省的矿主子!有多少矿工的鲜血和生命,帝国律法规定,矿产全民所有!怎么就进他们家兜了呢?”
“那钱要是来的干净,是自己劳动干的,谁敢花ooo万两,在座的各位,你们能花oo万两办个婚礼吗?”
“ooo万两啊,当初慈婆那个老妖婆,都没敢一次性花,不敢大摇旗鼓的花这么多。这个钱你敢想象?”
“我毫不客气的说,当初各省建设,也就才用了ooo万两,有富裕的省,年过去了到如今都还没有花完,让全省老百姓花啊,三年啊!”
“陛下省吃俭用,将国家的一切逐渐的交还给了国家,可是老百姓一点没有富裕,倒是富裕这些以往的资本家、地主、旧官僚!”
“我扯远了,说回刚刚,ooo万两,这是朝廷一年oo万军队、oo万警司部队、oo万军屯部队的开支啊!”
“那晋省一个矿主子,ooo万两,想想,谁的钱!?”
“公平吗?”
“两极分化到这种程度,不禁让我想起了当今陛下在东省时期,在海城的时候,在白云山练兵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警告!”
“如果,我们的起义,我们的推翻大乾,我们施政,出现了两极分化,出现了百万富翁,我们就失败了,就真的走向邪路上去了。”
“要牢记陛下的这句话。”
“还有,那些富人在继续犯罪,比如,那些强拆强占,哪个没有富人的影子在里面,比如前不久许氏煤矿集团、家印建筑集团的跳楼事件!条人命,哪个没有富人的影子!”
“这些富人,在享受帝国带来的便利的同时,他们有履行过帝国制定的对工人的福利待遇吗?有!那为什么工人上班苦的活不下去,被逼着跳楼?”
“有,那为什么工人会被加班逼的跳楼,会因为没钱供养家里,窝囊的跳楼?窝囊不是我说的,是那名工人,临走前的遗书上写着的!”
“我现在很想知道,陛下能看到这些吗?底层老百姓的生活,陛下真的知道实情吗?我们的官员蒙蔽圣听了吗?”
“还说我们老百姓仇富,贪官应不应该仇?狗官应不应该仇?裸官应不应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