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他们也想跟太子殿下玩儿。
就是说,羡慕!
吃饭的时候,杜荷问李承乾:“我听阿耶说朝廷要对突厥用兵了,是不是真的?”
李承乾点头:“只是有这个可能,还没确定呢。”
他知道杜荷什么意思:“你想去吗?”
杜荷握拳:“想去!就算不能上战场,我也想去看看。”
“想去就去。”李承乾道,“如果真的要用兵,我就跟阿耶说一声,你和阿耶还有段佳话,应该没有问题的。”
杜荷挠挠头:“这话是不是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李承乾问。
杜荷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也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怪怪的。”
李承乾一锤定音:“既然说不出来,那就是错觉。”
李泰和其他小萝卜头一起点头,无条件支持大哥的任何话。
杜荷:好吧。
一顿饭吃的肚子溜圆,几人心满意足地走出酒楼,正商量着等下去哪玩儿,迎面走来一位陌生的中年妇人。
款款行礼:“妾陈朱氏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乾看看杜荷,杜荷对他摇摇头,表示没见过这个人。
李承乾问:“夫人认识我?”
陈朱氏摇摇头:“妾没有福分得见太子,只是方才在酒楼用饭,听到杜家二郎称呼殿下,故而在此等候。妾身失仪,还请殿下勿怪。”
杜荷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一时有些心虚。
李承乾却没当回事,只问:“夫人找我有事?”
“是。”陈朱氏道,“妾身此次求见殿下,是为了小女二娘的事。”
李承乾并不认识几个女郎,此人夫家姓陈,女儿排行第二,能想起来的只有陈淑慧。
“你是说陈主事?”
陈朱氏听到这个称呼,表情十分复杂,骄傲、不屑、愤怒、发愁,但最终这些情绪都被压了下去,温和地笑道:“就是妾身的女儿,不怕殿下笑话,这孩子年纪大了,我们当父母的管不住,都好些日子不曾回家了。”
李承乾有点明白了,不好意思地说:“陈主事是忙了一点,你们想她的话,我给她放两天假,让她回来看看你们。”
有种他是压榨员工的坏老板,被员工父母找上门的感觉,就怪心虚的。
陈朱氏却不是这个意思,脸庞笼上几分愁绪:“她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亲了。妾身与她阿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男方父亲官至四品,也算对得住她了。可是这个孩子……就是不肯回来备嫁!不是说农具不重要,可是庄子上那么多有本事的人,怎么就少不了她一个女郎了?”
李承乾:“……”
杜荷心直口快,直接就问了:“你的意思是不让陈二姐姐在庄子上研究农具了?”
陈朱氏叹了一声:“不是我们不想让她研究农具,只是男方不希望新媳妇抛头露面,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屁话!根本就是陈家不希望陈淑慧抛头露面,假借未来夫婿的名义劝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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