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丁香被吓住了,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深吸一口气,丁香稳了稳心神,站直身子说道:“老伯,您是不是发觉温大哥的爱酒,其实是嗜酒成瘾,这才出手刻意勾起他的酒瘾来?”
“啧啧啧……”周宜念摇头晃脑的说道:“小娃娃就是聪明啊!”
闻言,丁香垂眸看了一眼,不知是晕了过去,还是睡了过去的温安平,心道:看来是她猜对了。
就在丁香如此想的时候,却听周宜念又道:“不过小娃娃说错了,他不是有酒瘾,而是有酒虫!”
酒虫?
丁香眨了眨眼睛。
这玩意是能真实存在的?
那不都是开玩笑的,或者夸张的说法吗?
周宜念似乎看出了丁香心中所想,笑嘻嘻的说:“我也是第一回见到,可不是稀奇着吗?好玩、好玩!我可要好好玩一玩!”
这……
丁香傻眼。
不想着怎么治疗,或者说把酒虫驱除,却想着好玩,还要好好玩一玩?
转头看了看温安平,丁香忽然之间,开始替他担忧起来。
而周宜念许是找到了好玩的,转移了目标,对萧墨离也不再如原先一般,横挑眉毛竖挑眼的了。
就只是苦了温安平,总是被周宜念弄的鬼哭狼嚎的叫唤,却不知为何竟然没跑,温成业遣人来喊他回府,他都不肯回去。
因着周宜念不让宣扬他的身份,丁香只得隐晦的提示了温成业一番,温成业明白之后,就把温安平扔在了醉香轩,不再理会他。
这一日。
“这不是温大人举行的嘉奖大会吗?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在那里?”有人疑惑的看着丁香。
先前还曾去醉香轩闹事的万东家说道:“这你都不知道?她是醉香轩的东家,前些日子也捐出不少粮食呢!”
“醉香轩?那才多大的酒馆,能捐多少出来?要我说……”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呢,只听另外一人接道:“要我说,她一个女人如此抛头露面,实在是不知廉耻,就该撵将出去!”
众人闻言皆侧目,却在看到是谁出声之后,又齐齐的把头给转了回来。
见状,陈相明气的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他陈家是开了奉合县最大的酒楼飞鸿阁,是有嚣张的资本,但也不可能同时与多家为敌。
而最先开口说话的人,在那里低声询问万东家:“万东家,这陈东家最近可是消瘦了不少,且我见诸位对他似乎……他这是做了什么,得罪了诸位不成?”
万东家瞅了瞅他,见是个刚出来主事没多久的年轻后辈,当即好心提点道:“这位陈东家可是了不得啊!他自己偷偷的从醉香轩买了酿药酒的方子,想要给自家的飞鸿阁,再添一向赚钱利器。”
年轻后辈点着头,心道这好像没什么吧?谁还嫌钱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