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知哭笑不得。
见祁宴不放心,只好解释:“蝉宝被无忧亲了。”
祁宴:?
蝉宝哇哇叫:“长姐也被亲了。”咦,这么一想,瞬间便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祁宴:!
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屈膝蹲下,幽幽的目光扫过一脸茫然的小青蛇,掏出帕子,在谢南知唇上擦着,还不忘训斥采、花贼般的小青蛇。
“再敢乱亲,便将你顿了吃蛇羹。”
他很凶!
还有杀气!
小青蛇听懂了,气恼地朝他吐蛇信子,坏蛋坏蛋坏蛋!恨不得朝他甩几个尾巴,抽晕他。
一人一蛇,竟像宿敌般,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谢南知将龇牙咧嘴的蛇摁回去,手掌裹住它的小眼睛,好笑地又亲了亲祁宴的唇:“这下,便更干净了。”
“公主,可安好?”
门外,一阵窸窣。
谢南知道:“无事,我与蝉宝玩闹,都退下。”
待院子里又安静下来,谢南知弯弯的眼眸盯着祁宴,“殿下可满意?”
“嗯。”
祁宴喉结滚动,声音像是从胸腔震出来的。
“那殿下早点休息。”
“好。”
“殿下,”谢南知认真道:“水患是冲着你来的,你莫有动作。我派人去查。”
祁宴微蹙了眉:“你怀疑。。。。。。”
“防人之心不可无。”
“好。”
送走恋恋不舍的祁宴和双眸圆瞪的蝉宝,谢南知走到书桌前,翻开书。
沈留白送来的信躺在书页中。
信纸拜访的角度,位置,与她摆的分毫不差。
谢南知又端来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