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楚王打探道,“本王听说,你与副相出宫后,副相就倒了,可是在宫里出了事?”
“许是病来如山倒。”
“这么凑巧?”
楚王虽是个混不吝,脑子还是有的,怀疑地看着谢南知。
谢南知:“嗯,他近来身子本就不好,撑着见了圣人一面,便垮了。”
楚王:“难怪。”
很好,有脑子,但不多。
谢南知不知燕朝阳听进去多少,是否心有触动,她在心里默默许愿:愿林青能帮兄长多撑一段时日,她也好想办法保住他的性命。
大婚仪式结束。
时候尚早。
侯府准备了戏班子表演,众人前去畅音阁听曲儿。
“少夫人,”沈氏身边的心腹嬷嬷拦下谢南知,“夫人有请。”
翠浓要跟上。
嬷嬷阻止道:“夫人只邀少夫人,县主见谅。”
翠浓不爽:“我偏要去呢?”
嬷嬷:“侯府家事,恐县主您听不得,管不得。”
“你。。。。。。”
谢南知拦下准备和嬷嬷吵一架的翠浓,“没事,蝉宝随我前去,我另有要事交代你。”
谢南知低声对翠浓耳语几句,随嬷嬷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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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不受老夫人待见的缘故,沈氏住的地方较偏,尤其远离老夫人的永寿堂,院子还没谢南知的南芜院大,一进来,扑面而来的荒凉。
“请。”
门开了,老旧的“吱呀”声挠的人浑身不适。
沈氏一动不动坐着。
若不是眼皮偶尔一眨,让人差点以为她死了。
谢南知抬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