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也没错。
宁宁点头。
傅羡礼:“那你怎么回来了?”
宁宁:“我累,不想动。”
傅羡礼:
他被宁宁的理直气壮震惊到了。
“你让宁年一个人干?”
宁宁:“没有啊。”
“你自己都偷懒了,还说没有。”
两人正说着话,听见旁边咚的一声。
齐齐回头,看见边上的小楼里,走出来一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跟着她一起出来的,还有身后她用绳子拖着的一捆杂草。
看不见脸,不过看身形,他们都猜出来是姜蓁。
从帽子地下露出的丝也是湿漉漉的,估计口罩下的脸,也是红彤彤的。
傅羡礼第一反应是非常心疼的。
这种下意识反应,让他做出了行动。
他立刻上前去,接过了姜蓁手里的杂草。
姜蓁:“你”
傅羡礼冷着脸:“我帮你。”
到底还是舍不得。
他面无表情,把草拖出去扔了。
姜蓁站在门框里看着他。
“谢谢啊。”
傅羡礼别扭得很。
但不得不说,他心里对姜蓁还是抱着期望的。
扔完回来,姜蓁靠在门边,喘着气,累得不行的样子。
“还有这些就麻烦你了。”
她指了指里面。
傅羡礼一看,院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搞得这么乱。
看姜蓁累成那样子,他终究还是不忍心,认命地拿起扫帚,先把乱成一堆的草给扫起来再说。
累死累活忙了半天,把草聚在一堆,准备喊姜蓁帮忙,把草抱出去。
喊了好几遍,没听见姜蓁的回应。
再抬头,找了一圈,哪里有姜蓁的影子。
再看她刚刚戴的帽子,防晒服,被扔在客厅的沙上。
仔细听,在蝉鸣中,空调外机轰隆隆的声音,如此地清晰。
傅羡礼还能不懂。
这姜蓁把活留给他,自己跑回房间吹空调了。
傅羡礼:
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她怎么好意思的。
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把剩下的活留给他了,怎么了,是他哪里让姜蓁误会了吗?
他说的是帮忙,不是帮佣。